大司监下完朝,正走在宫中小道,然后走到一半他停了下来,看着前面的七皇子不明所以。烈鄂和大司监简短地对视过后,率先发问:“一个人,怎么可能召唤出百丈之高的巨人,那人现在在哪里?我要去看看。”
烈鄂盯着大司监的眼睛,一刻不移。
大司监冷冷说一句:“殿下,不知道这么着急地问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你此话何意?难道作为帝国的皇子不该操心国家大事?”烈鄂一脸气愤的质问道:“还有你杀朝廷大臣的事情难道不该给全天下一个交代吗?”
大司监没有说五兽卫的密函,那上面写着七皇子回都之时就带着九五二人,对于七皇子是否参加那场战斗也有待调查!缓缓开口说:“微臣不敢妄议皇子。但是那些大臣是死有余辜,臣手持圣旨而他们诋毁微臣,这是对大帝的不敬对帝皇的斥责,如此臣子。。。。。。真是死有余辜!”
一番言论使得烈鄂嘴上的皮肉抽搐,他不敢相信竟有人厚颜无耻到如此地步,最后只能愤愤地指着大司监,咬着牙说:“你。。。。。。你你很好,等到了父皇的面前你还这么有理。。。。。。才好呢,哼!”
而后两人一同来到帝苑,可在来到帝苑的外面时,烈鄂皱着眉看见整座宫殿除了大门之外紧锁窗户和小门,就连五公里之宽的清澈的湖水,在此刻竟然散发着凄凉,枯萎的叶子和漆黑的树,无人问津的草和花,没见几名仆人,就连士兵也穿着青面獠牙全副武装的黑色甲胄,黑色闪烁着太阳的光。
跨过门槛,绕过风屏,以前的帝苑花团锦簇,生机盎然,一股帝王气在四周。而现在只有黑暗只有蜡烛燃烧的光,亦或灯盏上的光,所有电器全部撤了出去!
烈鄂,大司监跪倒在地齐呼万岁。
赵霄躺在龙椅上,微微抬抬眼皮,道:“回来了。小七也来了啊。”
“父皇,你可有不适,父皇?”烈鄂看到虚弱的父皇,记得前几日父皇还是生龙活虎,热情高涨的样子,如今怎么变成这样了呢?他担心地问:“父皇,您这是咋了?”
赵霄摇摇头,“没什么,我在修玄。对了,等到你兄长回来后你就回自己的封地去吧。”
烈鄂是真的惊愕,“今个儿怎么了。。。。。。接踵而至的收到不同的消息,而这消息却一件比一件重大,甚至关乎国体。更可怕的是父皇为什么不与众大臣商议,民为主社稷次之君为轻。。。。。。为什么”
赵烈鄂不理解,不理解印象中那个聪慧听人意见的父皇去哪里了?
一股悲凉的情愫冲上心头,涌出双眼。
他甚至是带着悲凉的哭腔说:“父皇。。。。。。”接着矛头指向旁边的大司监,颤颤道:“父皇父皇,是不是他。。。。。。他乱朝纲随意杀大臣。。。。。。”“住嘴!”赵霄严厉地呵斥,随后握着拳头吼道:“国师又岂是你能指手画脚的。够了,你出去吧。”
烈鄂还想要反驳,王大伴来到跟前轻轻道:“走吧,殿下,走吧。”
烈鄂在王大伴的搀扶下二人来到帝苑门前,王大伴撂下一句话:“殿下往后珍重。。。恐怕奴婢再也侍候不了你们了。”
“公公。。。你走了,那些你护的大臣怎么办呀?”
“这。。。恐非奴婢所要考虑得了。”
烈鄂抬起手望着王大伴走入那无尽的黑暗中,自从来到这里到处透露着诡异和迷茫。
而在烈鄂走后,大司监将发生的事情详说一番后,最后说:“那个魔人族已经问出他的名字。”
赵霄噌的站起身,一改常态,昨夜的那个巨人一直缠绕在他的心里,那种恐惧无力感他深深的体会到,所以他迫切地询问:“叫什么?”
“阳九五”
“他的力量。。。那种力量。。。不,他是怎么做到的。。。那个巨人!”
“这。。。”大司监吞吞吐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