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谭深这种体型,你能打几个?”
“要是早几年,两个他都不是我的对手。”谭深插嘴到。
我想了想,“五年前跟他37开,现在嘛,应该也是三七开。”
“什么意思?”谭深和何夕纯同时问道。
“现在3个能打你7个。”
“切。”
……
饱餐一顿过后,我们再次站在了马路边,看着何夕纯我有点不放心。“你一个人回去没问题吧?要不我送送你?”
“哎哟,我自己回去就好了,放心吧,现在这个社会上,还是好人多的,让一个刚从派出所放出来的人送我回去,那我才是有点担心!”何夕纯嫌弃到。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意有所指,也只能尴尬的点了点头,“那好吧。”
何夕纯坐着出租车离开后,我和谭深直接步行向他家走去。
“肖源,知道今儿哥们为啥去喝酒不?”走着走着,谭深突然问道。
“为啥?”
“今天一早,我爸又过来了,我跟他大吵了一架,他说我没出息,不如死了算了。”谭深的声音越来越深沉。
我沉默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谭深和他爸的矛盾,我是知道的,上学那会儿,谭深每次犯了错,请家长,他爸一到学校,那嗓门楼上楼下都能听得见。加上谭深从小就比较叛逆,他爸的教育方式又有点过于严厉,所以两人之间的关系一直很差,要不是他妈从中周旋,我都感觉他俩可能会打起来。
“这次,我是真的想证明一下自己,明天,就明天,明天我们就走,我在这小城快憋死了!换个环境,换个心情。”谭深看着我的眼睛,决绝的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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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明天就走,其实也不是不行。
“好,妈的,永别了!牢笼!”谭深大喊一声。
我吓得赶紧看了一下周围,还好没什么人,不然指定把我们当成傻子。
我有些狐疑的看了谭深一眼,可能对于谭深来说,离开他爸的视线,对他来说就是鱼入大海,蛟龙升天。在我看来,这种心态多少还是有些不太成熟的,没法子,只能以后慢慢的引导他了。
回到他家后,我们赶紧倒头就睡,今晚发生的种种实在是让我们有些精疲力竭了。
这一晚,我又做了个梦。梦里,我在星辰斑斓的黄昏下,躺在一片五颜六色的花圃中间,尽情的吮吸大自然的悠闲气息。我坐起身来,发现我的身旁同样坐着一个陌生的女人,她长发及腰,身段唯美。我慢慢的走了过去,她已经不止一次出现在我的梦里,这一次,我想要看清,她到底是谁,可当我走近后,她的身影又变得模糊了起来,我不甘心,加快了速度向她跑去。可始终看不清她的脸,我只能隐约的看到。她在笑,但是,她的脸上,依稀有着泪痕。忽然,一阵朔风刮过,带起一片向日葵的花瓣,吹拂到天边,而那名女子,也跟着随风消失了。我怅然若失的站在原地,心里说不出的迷惘。
我一下子醒了,却不是惊醒的,醒得特别的自然。
我拉开窗帘,太阳已经挂上了树梢,应该已经是上午左右了。我点了根烟,叼在嘴上,往谭深的房间看了看,还没打开门,就听到他雷鸣一般的呼噜声。
算了,先不叫他了,趁这个时间,出去吃点东西,顺便去医院看一看。说起来,我可能受伤比谭深更加严重,他只是看起来青一块紫一块的,看上去比较严重罢了。我额头被不明飞行物划伤了一个很大的血口,身上还有好几处淤青。没办法,实在是双拳难敌四手。
我坐在沙发上坐了坐了一会,清醒了一下,这才想起一件事,赶紧拿出手机给何夕纯转了400块钱。
这是昨晚的保释费,差点给我忘记了。
何夕纯很快就接收了,只是发了个好笑的表情包,没说什么。
做完这一切,我赶紧洗漱了一番,这才出门而去。
在楼下的面馆简单的吃了一碗面条,我满足的开着谭深的车向医院驶去,钥匙昨晚已经被我给取了出来。
来到医院,不知道是不是周末的原因,今天人特别的多,我排了好久的队,才挂到了号。我也不是嫌麻烦,主要是腰疼站不住,在部队待过的很多都有这个毛病,基本上都是站哨站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