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宁强硬,颍川士族也不是软柿子。
“你个小女娃,你真以为有那个荀公达围着你转,你就能以荀家人的身份自居了吗,可笑,以你的出身,就算真的嫁给了荀公达,你也只能做妾。”
为首的士族嗓门又大,嘴又臭。
张宁一时被这人气到说不出来话,这人还觉得是自已口才好,说的都是道理。
“继续,把这奴仆的手给我砍了,我要把他的两只手都给砍了。”
为首的士族紧盯着木生和张宁,他想通过砍林天的双手来达到震慑效果。
在他命令下,他的护卫又要出刀。
“不许动我的人!”
张宁怒到极致,双眸泛起雷光,一伸手,一道掌心雷从她手心涌出,轰在那名要出刀的护卫身上,直接将他击晕过去。
雷霆镇场,这稍稍震住了为首的士族,但他依旧扯着大嗓门。
“好大的胆子,作为颍川书院的学生,你竟然敢偷练方术,还用方术伤人!”
“难道现在的颍川书院连这么点规矩都不守嘛!”
自刘秀开始,汉室大禁方术。
私底下学的人不少,颍川书院里会方术的人很多,但很少有人敢在明面上用。
为首的士族开口扯到颍川书院,想以此来压制张宁。
“我把你们全杀光,那就没人知道了。”
张宁身上的雷霆越来越强,态度十分强硬。
一番对峙后,为首的士族软了一句:“好,我不动你的人。”
“不止如此,我要你道歉。”
若只是打杀,张宁只需动用张角给的雷纹,足以秒杀在场所有人。
打杀和道歉是两码事。
“我是颍川许家的家主,我的祖父曾担任司空,你让我给两个奴仆道歉,你是想要侮辱整个颍川士族,侮辱整个汉室天下嘛!”
许家家主的嗓门是真得大,这一吼,医馆所在的整条街都能听到他的声音。
“我的人并非奴仆。”
“我不管你是谁,你今天必须给我道歉。”
纵使对方搬出整个颍川士族来压,张宁也不退,她的人,她必须护着。
“我就是不道歉,你要如何,你敢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