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其问道:“那木罕你笑什么?”
那木罕笑累了,好不容易停下来说道:“我笑那云霖无谋又少智,若是我用兵,先在这里埋伏一军,再在身后派遣一军,将会如何?嗯?”
那木罕带着考究的语气问乌其。
“此乃绝户之计谋!”
“所以我才说云霖之辈不过尔尔,为了一个女人竟然放着唾手可得的功劳不要。”
说着转身看向身后,那木罕一边笑,一边看着天:“嗯?”
只能看见一线的山隘内,十几个黑点正在不断的放大。
黑点迅速放大,很快落地,冒着丝丝烟气。
没见过的人还在迷茫,见过的人已经开始调转马头了。
然而就在这时候,在这个狭长的队伍的末尾,一道道光芒亮起,一团团烟气升腾。接着就是人们的惨叫。
人与马都被炸了一个四分五裂,碎块随着冲击波,狠狠地拍在两侧的石壁上,只有那这刀刮才能收集起来。
马匹收到来自后方的惊吓,撒开蹄子就朝队伍的前面挤去。
中段很快的就变得拥挤不堪,那木罕有看见一波黑点点从中段的上空落下。
“不!快散开!”
那木罕竭力的怒吼,在几千人的嘈杂声中宛如,一滴水滴混入水池,没有惊起波澜就消声灭迹。
过了几秒,又是同样的一幕在队伍的中段重演。只是这一次爆炸杀伤的人数成倍上升。
由于中断的爆炸,距离山体的裂缝过近,爆炸产生的震动,使得本来就不牢固的山体再次发生坍塌。
人们只能不断的催动身下的战马,企图冲出这道吃人的山隘,就当他们以为自已即将冲出去的时候。
乌泱泱的骑兵,死死地堵住了山口。
“放箭!”
这次使用的,不是骑兵的骑弓,而是那五百人带来的步弓。
步兵的弓相较于,骑兵的的弓箭,弓梢更长,这也就意味着想要拉满一张步兵弓需要更大的力量。
其射程更是达到了一百四十步,完全拉开大概需要八十斤的力量。
即使是这些背嵬军中的精锐,在射出两三箭之后也要换人来开弓。
一波波又强又硬的的箭雨射向朝山口冲来的骑兵。
三排重盾在山口架起来,每面盾牌后都有两个士兵,他们架起一杆杆长枪,只要北蒙的骑兵冲到阵前,就会被捅落马下。
在盾阵和枪林的后面,一个个壮汉一手拿着炸药包,一手紧握火折子。
他们是精挑细选出来的掷弹手,全是臂力优秀的小伙子,在投掷科目中往往能够扔到八十步左右。
这是这个阵形的第二道防线,也是最能遏制住骑兵冲锋的防线。
待到北蒙的骑兵冲过了箭雨所构成的防线,熟悉的块状包袱就朝着他们飞来。
还没爆照,许多人就心生退意,可惜被裹挟着的他们已经失去了停下来的机会。
在一阵阵爆炸过后,没人敢再向前冲锋,这时还剩下一千五百多号吓破胆的北蒙人。
云霖的声音从山口传来,撞击着两侧的山壁不断的发出回声:“是战,还是降。”
“战,还是降。”
“还是降。”
“是降。”
“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