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徒俩下了车,跟着小二一起找了个马桩拴住牛车和黑狗,然后跟着进客栈。
客栈的柜台边一位中年妇人正捧着瓜子咯吱咯吱的磕着,估计是这客栈的老板娘。
王开泰对着中年妇人说道:“店家,有没有房间,给我们准备间上房!”
“呸呸!”老板娘扭头将嘴里的瓜子皮对着边上吐了两口,笑眯眯的应道:“有的有的。两位客官是要先进屋还是先用膳?”
“用膳吧!”王开泰从兜里掏出一把碎银放在那能看出有些岁月的柜台上交给老板娘,然后带着杨元庆走到一处角落坐下,又点了几道能填饱肚子的饭菜。
他们的座位刚好正对着客栈的大门,刚坐下,便见一位明艳动人的少妇牵着个七八岁的小丫头走进来。
少妇约三十左右,模样清秀,一头青丝高挽,头上插着一支蝴蝶状的嵌翠玉,一身浅紫色窄袖背子,内束鱼尾裙,脚踩丝制梅花纹轻靴,举步行走时,身正肩平,宛如河中浮出水面的净莲,缓缓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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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妇身旁的小丫头也长得十分好看,五官精致,明眸皓齿,跟个瓷娃娃似的。
母女二人身后跟着几个大汉,龙行虎步,目不斜视。他们帮妇人提着包裹,腰间别着武器,想必是母子的随从。
少妇一进门也是直奔柜台,与老板娘说了几句话后便扭头扫了堂中一眼,然后扭着娥罗的身子袅袅婷婷地朝杨元庆师徒这走来。
在妇人转身离开后,她身后的一个随从掏出银两放在柜台上,然后在厅中也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
没过多久,师徒二人的饭菜便端上来。
母女二人从进来到落座,王开泰的眼睛寸步不离的看着她们。尤其是少妇从师徒二人身旁经过时,王开泰眼睛仿佛要掉进那阿谀的丰臀缝里去。
杨元庆抬手晃了晃,轻声笑道:“师傅,吃饭了。”
王开泰赶忙收回目光,尴尬的笑了笑,道:“要不要喝了一杯。”
杨元庆虽然前世可不是个雏,床笫之事,看过且吃过,尤其是前世大学时期,关于岛屿的动作爱情片可是研究得相当透彻,说起女人,品头论足,头头是道。
老许当初没离开摇光镇时,总骂他不学无术,又纳闷他对床笫之事怎么会不学有术。
后来老许走了,徐家的那间茅草屋就成了杨元庆与徐向农的避难所。
几个小屁孩继承老许的衣钵,且超越老许,他们隔三差五就去赵二家偷看他那小娘子洗澡。
若是被发现时,杨元庆几人都会逃到茅草屋躲起来。
杨元庆咧嘴一笑,道:“不喝了,小心等下犯错。”
王开泰乜了他一眼,佯怒道:“为师有那么没定力吗?”
杨元庆撇嘴一笑,继续调侃道:“师傅,你还真别说,这少妇长得还挺好看的,前凸后翘腿子长,美得冒泡。若不是盘发,还看不出是个妇人。”
王开泰没有搭理,端起酒壶往碗里倒。
“无耻小儿,满腹淫秽。”
邻桌响起一道极为高傲的不屑声。
师徒二人回头望去,只见一位头顶青巾身穿蓝袍的书生正对他们横眉冷对。
师徒二人犹如神一般同步,同时对那道貌岸然的书生乜了一眼,没有搭理。
书生见杨元庆师徒没有理会自己,误以为是他们理亏不敢反驳,起身道:“我元人之所以被世人看做蛮夷,就是因为有你们这种登徒浪子。小小年纪,有娘生没爹教,有辱斯文。”
杨元庆才刚走出母亲去世的阴霾,此刻书生再提,他顿时勃然大怒,身子一闪,来到书生面前,抡起手臂欲给他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