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这事儿,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
最坏的情况,他再被判几年,若真被判刑,他不会再老老实实坐牢。
人的一辈子能有几个三五年,何况一个人的黄金岁月也就二三十年。
越狱,去境外闯荡,不会比上一世差。
秦凯做了最坏打算。
一些人见年纪轻轻的秦凯打伤高干子弟,仍然从容自若,暗自佩服。
也有人觉得秦凯不知天高地厚,在装X。
铁狼拉着楚飞走出夜店。
两人未立即回酒店开车跑路。
在楚飞坚持下,铁狼不得不陪着楚飞,躲在夜店入口斜对面的暗角里。
过了十多分钟,三辆警车赶到,十多名身着制服的执法人员迅速下车。
没多久,执法人员把秦凯带出来。
楚飞急得握拳,想冲出去。
“楚总别急,去找韩律师,说不准她可以为秦少说情,咱们再花点钱,也许能把这事摆平。”
铁狼小声提醒楚飞。
楚飞一愣,旋即猛拍大腿。
夜店门前。
秦凯坐进警车后座,出狱这四个月,他已是第二次进局子,这次远比上次更麻烦。
上次,新丰区分局拿他没辙,这次他当众伤人,而且已确定被他打伤那小子是局长的儿子。
屋漏偏逢连夜雨!
秦凯有些无奈。
深夜。
做完笔录的秦凯,又被市局的人送到看守所。
换上囚服的秦凯,捧着脸盆、洗漱用品、被子,随两名管教来到监区。
一名管教打开监舍铁门。
监舍大通铺上,睡下不久的七个人,随着管教开灯,不情不愿爬起来。
“搞什么,还让不让人睡觉了!”一额头有道刀疤的汉子抱怨。
管教只是看这汉子一眼。
秦凯由此断定这汉子有点来头。
七人下地,站在大通铺前。
管教指着秦凯,对七人道:“他叫秦凯,新来的,他不懂的事情,你们多教教他。”
七人打量秦凯。
刀疤男冷笑,显露几分残忍意味,搞得好像秦凯是误入狼群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