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率领着数万万大军沿着江河南下,南和公命范镇江北上抗击帝君,结果等两边船只相遇,范镇江才发现船上无人,不知是谁喊了一声着火了,范镇江主舰起火,火势剧烈,范镇江无奈跳入水中,可是此时,帝君等人已逃遁的无影无踪,而大喊起火之人,正是帝君座下大将,尤擅火攻的徐尚谦。
“好!”
“徐尚谦可不是立功,而是冒进。”
路威俯视着说书人,对男人低声道:“那一战,朕派了人潜在战船底下,等到机会成熟,便大破敌军,谁料徐尚谦忘记行动暗号,只烧掉一艘主战船。而且我们一开始就没登上那几艘船,我们沿着河流骑马南下,虽不比战船,但我算好时间,这一战结束我们刚好可以抵达第一个公爵封地,届时,朕便可趁敌军大乱之际拿下公爵,拥有在南方的第一个据点。徐尚谦在此役后畏罪自杀。”
说书人大喝一声:
南和公勃然大怒,赐死了徐尚谦,徐公忠烈。
南和公派兵出援第九公爵。
“第九公爵就是南方的最前面的那位公爵,要是没有徐尚谦,朕就不必要这么麻烦了。”
“各方公侯联军向帝**扎营地而去,却扑了个空,帝君亲率三千精骑绕开了防线,进入了公侯们的土地,仅仅一周的时间,一位公侯被擒获,帝君也没有选择盲目守城,而是收了降军就撤,又从防线内部打败了第九公爵,还没反应过来的各方公侯都愣住了,帝君已经带着二十五万大军驻扎在了城外。”
“南和公立刻联合三位公侯北上,企图全灭帝**,谁料帝君棋高一着,不正面抵挡强大的南和公军队,而是以退为进,撤出第九公爵封地,能带走的粮食全带走,不能带走的全部分发给百姓。”
“南和公久经战阵,很快便推断出帝君军中粮食不足三日,便转而选择持久战,决定耗空帝**。”
“可是帝**早有准备,帝君亲率五千精骑,进入了另一位防守薄弱的公侯领地,将士们以破釜沉舟的气势拿下了公侯,收集了降军一万余人,伤员尽数归于其家,取粮而走,分余粮于百姓,经此三役,南方万民臣服,主动开城门迎接帝君,帝君不日收复南方近半数失地。”
路威长叹一声:“当时朕的粮运被南和公切断,朕本来以为必败无疑,谁料那时还不是朕岳丈的第七公爵伸以援手,慷慨赐粮万石,军心一稳,再取民心,南方可得。”
路威眼眶逐渐湿润:“但是哪有他说的那么轻巧,朕吃了数次败仗,朕的诸位爱将战死沙场,原本征南军二十万,等到半数南方失地收回,朕的北方子弟兵仅有六万余人。”
“所以……那时你手里有多少人”
“三十余万士卒。于是朕下定决心,与南和公南桓河决战,那一战……”
“南桓河,同音南还河,帝君决意在此与南和公一战,此战杀的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两军优势变换,时而南军气势汹汹,时而北军万夫莫当,那一战鏖战六日有余,血将南桓河染红,南方余下的公侯相继投降或战死,帝君负伤,南和公中箭阵前吐血,两军已经到了最后决战的时刻。”
“到这里可以了。”
路威起身,站到窗边。
“嘿!你小子算……”
“喂喂喂,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男人探头,只是瞥了他一眼,那个大声叫嚣的少年直接晕了过去。
“……草民见过陛下。”
说书人反应非常快,扑通跪在地上。
故事中的人,来到了他们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