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递给江妈,江父抽着烟说:“看来就是之前村里谣传丢了的那一批货,我们得小心一点让人知道就不一定是谁的了。”
“那批货估计还一直有人找。”江父对江妈说:“还记得有一年元老村委会那边莫名其妙被挖了几个坑,还有人掉进去。”
“嗯,我也记起来了,后面还有几次,一直以为是街上的小孩挖这玩的,我记得还有几个人挨打了,现在想想估计是找这些东西呢。”
“是啊,估计他们自已藏起来的后老估计是找不到地方了。”
江河听着江妈和江父说的事儿,心想他们找不到了,直到后面多少年后都没有找到,还是被别人截胡了,这要是一户好人家捡漏的江河还真不一定截胡人家,毕竟重生者还是有信心能挣钱的。
这家捡漏的人真是一点好事儿没做,真是得钱变猖狂,谁都不放在眼里,一副老子有钱你能咋办的样子,他家儿子也是中学就祸害女同学,女同学最后差点自杀,还好被家人发现,最后硬是不接受他家的钱,把他儿子送进监狱,后来不知道减了好多刑期,村里人都猜测花钱了。
出狱后也没变好,后来买豪车天天飙车又撞一个人最后还逃逸,不然是能救活的,最后江河重生前还在监狱没出来,所以江河截胡他家是一点愧疚都没有,反而高兴的很。
江父江妈说了一会话,江妈说:“这些东西放哪里放,放在家里能睡得着吗?”之后想了想说:“放外面更不安全了。”
江父想了想说:“咱家就三个人,放江河床底下,放里面点,外面放一些江河的书挡着。”
之后对江妈说:“这个箱子不能要了,放的时候腾一个我们家的箱子出来,等明天你把箱子劈了做饭当柴火烧了。”江妈点了点头说没问题。
江父又对江河说:“你就不要去床底下玩了,有同学来了尽量别往床底下玩。”江河点点头说没问题。
说着江妈去里面腾了一个一个装衣服的箱子出来,底下放了江河的一些书,放了几件衣服,之后把金条放了四十根,剩下的五根打算想办法出手了,又把小盒子放进去,又垫了衣服和书,之后江父塞到了江河床底下。
收拾好,看着床上的五根金条,江妈说:“这个你怎么处理啊?找谁啊!”
江父拍拍手上的土说:“这几根去一趟京城卖了就行,我工地那会有人挖出来过金元宝直接就去金店卖了,没人管,什么金子都收。”
“你先收好了,床下面的几年内就不要动了,这几根等家里用钱的时候就拿出去卖了,江河你小子可不要到处乱说啊。”
江河翻了翻白眼心想你说出去我都不会去说,当我小孩子呢。
一行人总算是收拾的差不多了,心情也平复的差不多了,江父说:“收拾收拾睡觉吧,江河你明天带人去坑那边玩一会,晚上半天一点痕迹都没有了。”
江河答应了下来就去睡觉了,别说折腾半天江河都饿了,摸黑拿了几块饼干啃了起来,江妈洗漱完听到声音边往江河屋子里走说:“进耗子了?有声儿啊。”
推开门看到江河啃饼干呢,一时间也无言以对:“别吃了,睡一会天亮了我就做饭了。”说着把饼干从江河手里拿走,拿毛巾给他擦了擦手说:“赶紧睡觉吧。”
说完就屋了,躺在炕上江妈对江父说:“你有没有发现从你被砸到腿好起来之后,咱家的运势是越来越强了,好事儿是一件接一件。”
江父也不困:“是啊,是有点奇怪。”
江妈翻身对着江父说:“要不要我买点东西,感谢一下祖宗保佑?”
“等过段时间吧,现在还是低调点啥也不做的好。”
两人又说了一会话,看时间不早了江妈说:“你眯一会吧,一会还要出门做生意。”
肾上腺素褪去,困意也如潮水一般涌来,不出意外江父起晚了,二叔来的时候还在睡觉,菜也没收,起床后饭都来不及吃就去收菜了,等回来之后一人糊弄了一口就抓紧时间出门了。
江河一觉醒来都中午十点多十一点了,一觉起来江妈就过来收床单被罩了,昨天晚上带进来一堆土也没有洗,都带着土就上床了,江妈已经把自已的洗了,只有江河还在睡觉就没叫他,拿着被单被罩江妈就出去了临走江妈说:“外面洗澡水热了,你去洗个澡再穿衣服。”
江河只穿着裤子就跑进洗澡间里了,舒舒服服的冲了一个澡,出来擦了擦头发说:“妈,我们买个电推子吧,自已推一下就行,几次下来剪头发的钱就省出一个电推子的钱了,理发的那个每次揪好多头发下来。”
江妈看了看江河说:“要不你下次看看多少钱一个,不贵的话买一个吧。”
江河说好的,下去我们去镇里看看贵不贵:“村里那个完全就是拔,连根拔起,以后都站不起来,多来几次人没老就秃了。”
江河说的江妈笑了笑说:“哪有那么夸张,别人还不是都去那里也没秃。”
江河嘀咕说:“我是不去了,我等去镇上再理发吧。”
把头发擦干穿上衣服,然后吃完饭就回屋写稿子去了,中长篇三十万字要写好久,加上平时上学也没多少时间写,就靠周末写了,又写了一万字左右就三点多了,江河把东西收起来就出去玩了,一群小伙伴在江河默默的引导下去深坑旁边玩了半天,又往坑里弄了好多土,有人好进去玩了半天,基本上什么也看不出来了。
江河自已倒是没往土堆旁边跑,太多土了,看了一会大家去一人买了个冰袋就找了一个阴凉的地方玩起打弹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