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眼下可是皇上和皇后娘娘都来了,那更是……
婚礼进行的很顺利,百里连儿被人送回了喜房中。
李初然留在大堂内,与大厅里的人敬酒。
帝王和帝后来此,目的是为了什么,李初然很清楚。
帝后寻李婧儿闲聊去了,帝王自然不会放过他。
干了一瓶酒水下去,帝王的面色依旧,声音不紧不慢,但口吻清冷略微染着些威胁之意。
“好好待她。”
“这是天子的圣喻,还是昔日夫君的嘱咐?”
帝王的目光投向他,眼前人看着他的视线并不热情,也不冷淡,像是寻常的询问。
“是兄长对妹婿的叮嘱和要求。”帝王慢慢的抬起手,手里的酒瓶与眼前人的碰撞了下,“不许再伤她,除非,你想挑战龙威。”
“我会做到的。”李初然深深的望了他一眼,手中的酒瓶也与他手里的瓶子撞了一下,“多谢皇上的成全。通州之行,初然无悔。”
“不必感激朕,”帝王道,“如果不是连儿很喜欢你,朕不会送她到,有你在的地方。”
李初然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只是收回了手里的酒瓶,一个仰头便将酒瓶中的酒水一饮而尽。
帝王也抬起了酒瓶,将酒水一饮而尽。
有些话,其实不必多说。
如果李初然不喜百里连儿,当初就不会颓废的像是行尸走肉一般。
如果李初然知道百里连儿已经入葬皇陵,却没有颓废的像是快跟着一起死了般,苏南星不会让百里连儿,留在通州。
大千世界,能在人海茫茫中遇上自己喜欢,并且同样喜欢自己的人,该是何等的幸运,望其珍惜与珍贵,不再犯当年的糟蹋之错。
当觥筹交错的大厅渐渐安静下来,当以当厚重的喜帕被人挑起,所有的一切仿佛尘埃落定。
两人喝了交杯酒,尽管百里连儿娇羞无比,但一切都十分的顺利。
男人看着她的目光暗沉。
毕竟是洞房花烛夜,要是再逃避,好像有点说不过去。
可之前……
百里连儿明亮而布满惊慌的眼直勾勾的盯着他看,“李初然……”
“叫夫君,嗯?”
“夫君……”
这感觉很受用。
……
李初然以新婚为由,加上才刚接手帝京事务,有权请求歇息几日,再去上朝。
当今天子没有什么意见,于是李初然得寸进尺,要了七日七夜的假期。
引起朝中大臣一顿喧哗,私底下说着李初然原是重色之人,外冷内热的。
这些话落到百里连儿的耳里,忽然就有种认知己的感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