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
女孩忽然拿起桌子上的脉动,一扬手,把剩下的水泼在了蒙面人脸上。
“找死!”蒙面人大怒,把枪一挂,上前摁住女孩道:“我当众非扒了你的衣服不可。”
我见正是时机,猛地窜过去,一拳打了过去,蒙面人“啊地一声,松开了女孩,抄起枪就要对我开枪,与此同时,我也掏出枪来要扣动扳机,谁知劫匪忽然“啊”地一声,捂着脸倒在地上,不停抽搐,忽然四肢摊开,不动了。
这下把大家都惊呆了,谁也不知道他搞什么鬼。
女孩从座位上站起来,淡定地顺了顺凌乱的头发,看着地上的劫匪,对我催促道:“还不绑起来?”
我呆呆的,所有人都呆呆的看着她。
“看我干嘛?等劫匪醒了,大家又要完了。”女孩瞪着大家。
“他怎么了?”我问了句傻话,忽然又道:“你……也是警察?”
如果不是警察的话,这心理素质也太好了吧?
女孩眼眸一闪道:“也?你是警察?”
此时其他人都围了上来。
“这人怎么了?姑娘。”那老太太开口问道:“你这是给他下药了吧?”
“对,乙醚。”女孩点头。
“哪来的药?”我心中一动。
姑娘扬眉道:“你先说你哪里来的枪?”说着,指了指我兜里露出来的枪口。
“我是警察。”我掏出证件,对着众人扬了扬,又递给了那姑娘。
姑娘低头看着证件,口里念道:“沈渊?”
我点头,伸出手道:“同行?”
“不是。”姑娘摇头道:“医学院法学系大四学生,李蓉。”说完,上下打量着我,疑惑地问:“你刚才为什么不开枪?”
“就是。”那老太太扶了扶眼镜,用尖锐的眼睛看着我。
我笑道:“怕误伤人啊,总不能在这里枪战吧,又不是演警匪片。”说着,俯下来,揭开了蒙面人的面罩。
劫匪大约三十多岁,秃头,五官狰狞,额头上有道伤疤,此时嘴唇发紫,闭着眼已经昏迷不醒了。
“也不知道船长他们怎样了?”那个性感女子忽然瑟瑟开口,见大家看她,举起手又放下,小声道:“我……我叫李丽。”
“我是咨询公司经理李刚,这是我妻子张玉。”雅雅的父亲伸过手来道:“刚才多亏警察同志呢,我这去船长哪里看看。”
“不许去。”他老婆怒道:“警察在这儿,要你多管闲事?”
李刚听了老婆的话,犹豫了下。
我立时道;“还是我去吧,你在这里看着他。”
“那这劫匪醒来咋办?”那老太太摇头道:“我们几个可不是他的对手。”
“没事,暂时醒不了,若是不放心,找根绳子绑上就成。”李蓉做了个手势。
李刚听了这话,似乎要掩饰刚才的窘迫,咳了一声,吩咐妻子道“张玉,去找根绳子来。”
妻子张玉依然不买账,“嗤”了一声:“这是船上,又不是我家,我咋知道绳子在哪里?你想逞能自己去找!”
见妻子屡屡抹他面子,李刚的脸终于挂不住,沉了下来。
“自私,现在的人就是只顾自个儿,自私自利。”老太太阴阳怪气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