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姑娘有什么话要问奴婢?”
“我是否长得跟你们之前的主子相似?”
茯苓毫不掩饰的直接问了出来,从夏和尔风一听都懵了,同时抬头看了一眼她。
那太过于相似的容颜让两人一阵的失神。
这样的神色好似真的就好似少宗主活过来了,只是她们的少宗主不会有这么柔和的时候。
她们从小伺候在少宗主的身边,见到她最多的神色便是冷淡,仿佛什么都不放在她的心里。
“我只是好奇问问,你们两个不必如此。”
“姑娘是如何得知的?”从夏大着胆子问着。
面对茯苓这样一张脸,她实在是无法说出什么违背的话来。
“第一次是你们宗主,然后又是你们那赵止柔姑娘,还有昨日见的青芜姑娘,可都这样说过。”
从夏和尔风一听神色变化的很快,没想到他们竟都对这位姑娘提起过少宗主。
自从少宗主去世之后她变成了丹鸠宗的一个禁忌了,没人在提起过。
“是,姑娘的确是跟奴婢们之前的主子很相似,所以第一次见到姑娘我们才会失礼。”
既然都知道了,尔风便强撑着说了出来。
“这样啊,有多相似呢?我倒是挺想见见你们这位主子,不知……”
茯苓悠悠的说着,其中的意思不用点名便都清楚。
从夏和尔风脸上的表情一下僵硬了,过了好一会儿两人才反应了过来。
不过身上都弥漫着一种名为悲伤的情绪。
“姑娘不知,奴婢们的主子早已经不在人世了,所以姑娘见不到她。”
“不在人世?”
“嗯”
“那可不巧了,那位姑娘既然是你们的主子,想必身份定然不一般,不知道她埋骨何处,我俩长相相似,说不定也有缘分,我好去祭奠一二。”
自己祭奠自己可还行?
这样的事情太过于荒唐,不过她为了套话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祭,祭奠?”
说起这两个字她们二人都快要哭了,自少宗主去世七年了,她们一次都没有去过。
宗主说的不许有人去打扰少宗主的清静,所以没有人知道少宗主的的尸骨埋在何处。
“祭奠不了,宗主有命令,任何人不得去打扰主子的清静。”从夏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