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主簿!那……那我们该怎么做?虽说我们都是恨刘真不死,可眼下汉中已经全被刘真拿下,师君也早已投奔刘璋,而且刘真麾下兵马众多,你我二人再痛恨刘真也是无济于事啊!”
张舒满肚子的怒气到处乱窜,只是实力不允许,脑中还保留着一丝理智。
“嘿!你以为我若没有准备谋划,我会轻易行动?”
杨松斜睨着张舒,脸上露出冷笑之色。
“奥?”
张舒顿时大喜,连忙上前问道:“敢问杨主簿有何计谋?”
此时,杨松捻着几缕胡须,面露得色。
“刘表已经派人来了,欲要和我合作驱赶走刘真!”
“此事当真?”
此言一出,张舒顿时激动起来,但很快便是冷静下来,疑惑的说道:“荆州为何这么好心助我们行事?刘表可不是那种人啊!”
“当然不会!刘表只是想取得房陵和上庸等县,而汉中西部诸县皆归于我等!”
“那要是如此……却也可行!”
张舒紧皱眉头,有些踌躇。
“张祭酒且放心!我岂会让刘表得逞!”
杨松满脸冷笑,轻哼一声。
听到此,张舒心中大动,说道:“那在下可否听闻杨主簿的计划?”
杨松闻言,神秘一笑,上前附在张舒耳边嘀嘀咕咕。
张舒听后精神大振,脸上的兴奋之色再次涌现。
这时,杨松又说道:“而且我也不是无后手准备,即使大事不成,我们也能逃出汉中!”
已经按耐不住激动之情的张舒闻言,当即抱拳说道:“我张舒愿听杨主簿号令!”
汉中郡衙附近的一所小院,院门口驻扎着几十名甲士,进入院内更是甲士林立。
毛玠的心情有些激动,又有些沉重。
这时,旁边的一位汉中郡衙内的吏员笑着说道:“毛从事!这边请!曹仁等人就在院内,请毛从事自便!”
说罢,吏员拱拱手,转身走了出去。
毛玠拱着手目送吏员离开,很快脸色便拉了下来,冷哼一声转身朝院内的一间房走去。
待守护房门的彪悍甲士打开房门后,便见屋内有两人正在玩六博棋,另外两人正侍立两旁观看。
闻听房门打开的声音,屋内四人纷纷侧头观看,顿时大吃一惊。
其中一年轻人禁不住脱口喊道:“毛……毛从事!你怎会在此?”
很快又反应过来,迅速奔至毛玠面前,激动的说道:“是不是司空命你接我们回去了?”
这时,屋内的一位魁梧大汉轻斥道:“子丹!莫对毛从事无礼!”
此位大汉正是曹仁,其余人便是曹真、陈登和李典。
自从四人被俘虏后便被看押至此,由于院内院外防守严密,刘真也不怕曹仁几人意图逃跑,便允许他们聚在一起活动。
这时,曹真闻听曹仁训斥,不甘的退后。
曹仁起身上前说道:“毛从事!不知主公那边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