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仿佛是往我口里塞了一块糖,瞬间就甜到心里去了。
可少帅哪里是好打发的?他紧接着,又补了一句:“夫人,可要好好想想如何补偿我!”
我被他逗笑了——去找二姨太,他竟好似受了天大委屈。
萧弈峥走后,我闲着无聊,很早就躺下了。迷迷糊糊不知睡了多久,忽听窗外雷声大作。
这么大的雷声,怕是过了惊蛰了吧?混混沌沌地想算着日子,我又觉头昏脑涨,脑仁儿隐隐作痛。
不好!我完全醒了,这感觉太过熟悉——是头疾要发作了!
自从头部中枪之后,遇到打雷下雨,十次有八次我都会头疼。一开始,是隐隐的胀痛,过一会就会疼得死去活来。
荷香和翠柳也熟知我这“老朋友”,赶紧去熬药了。
可当她们端着汤药进来时,我已疼得满头大汗,浑身颤抖。
“少夫人,来,赶紧把药喝了!”
荷香坐在床上,熟练地扶起我,让虚弱的我靠在她身上。而翠柳则小心翼翼将药碗送到我唇边。
可闻到那苦涩的味道,我胃里就是一阵翻江倒海,勉强喝下两口后,竟吐了个天翻地覆,把晚饭都吐了出去。
翠柳急得直跺脚,对荷香道:“还是去拿那个小药片吧!”
我急忙摆手:“不用……我能挺过去……”
翠柳说的小药片,是蒋毅从西医院拿来的,止痛的速度很快。但蒋毅嘱咐过,这药里含吗啡的成分,若长时间服用会产生依赖。所以,这药只能在实在坚持不下去的时候服用。
“要不,我去请少帅?”翠柳又道。
“不可!”我赶紧制止,“他又不是大夫,来了也没用……”
“可是,有少帅陪伴,夫人会好过些。”翠柳眼泪汪汪地道。
也难怪她会这样说。之前,每次犯头疾,萧弈峥只要不是在前线实在分身乏术,就一定会守在我身边。
但今天不行。他去了白蓁蓁那里,想必这个时候消息已经传到东院去了。若这个时候再把他请回来,过几日外面指不定又如何编排我呢!搞不好,还会说我为了争宠,故意装病。
于是,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靠在了床头,强忍着头疼扯出一丝笑意,故作轻松地对她们道:“好像,比刚刚强一些了。我睡一会儿,应该就好了。你们,先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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