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武松呀武松,你这样在我面前拿我属下,我要是让你把鲁智深拿去,以后还要不要在这个时代混了?我虽爱你之才,却不能因你而冷了所有属下的心。”他对武松说道:“武捕头且慢,你有证人,我亦有证人。鲁兄数月来一直在我陆府,足不出户,如何能杀人?我等数日前离符后,我五人一直形影不离,未曾见得鲁兄杀人。”
武松口才怎比得过陆凡,被陆凡说得哑口无言,但他又坚信陆凡五人就是杀人凶手,此时陆凡如此行为,无形中慢慢将武松激怒了。他叫道:“某不屑与你做口舌之争,陆公子若是不让,休怪武某无礼。”说完,缓缓举起手中双刀。
陆凡是真不愿和武松兵戎相见,立即说道:“且慢,陆某与四位兄弟情同手足,进则同进,退则同退,武都头可想好了,你一人能胜我五人呼?”
武松早就看出对方除陆凡外,其他四人都是练武之人,且武力不俗,有三人和自己在同一个层次,他打一个都没获胜的把握,何况是一个打四个。所以他一开始就把矛头指向鲁智深这个粗鲁的和尚,单单指明要捉拿他,目的就是先把极容易辨认的他拿起来,再寻机各个击破,将五人全数拿下。他再次阐明自己的目的:“武某所拿者和尚也,还请诸位莫要插手。”
杨志早听得不耐烦了,指着武松叫道:“你这不讲理的官差,想拿我家哥哥,先胜了我再说不迟。”
关铃从桌上拿起大刀站了起来,右手一使劲,刀把插入地下,入土三尺,左手直指武松:“某见你是衙门之人,故忍而不发,你若再相逼,休怪关某刀下无情!”
鲁智深更是挥了挥五十多斤的禅杖喝道:“你这鸟官差,有本事就过来拿了洒家!休要啰嗦!”
三个人一字排开,气势如虹,宛若三个天兵天将立于面前,给武松造成了不小的压力。
陆凡摆摆手示意几人坐下,几人极不情愿又不得不坐下。陆凡真心对武松道:“武捕头还是请回吧,就算你认为我等是杀人凶手,也待叫了援手再来拿我等不迟,此刻你万万不是我四位兄弟敌手,若是动手,只是徒增伤痛而已!”
“哈哈哈哈,为民除害何惧死耳?”武松听完陆凡的劝说后哈哈大笑道。他虽知单人不敌对方人多,却丝毫不惧。
武松的话说得铿锵有力,掷地有声,话方出口,顿时取得了鲁智深、关铃、杨志等人的好感。鲁智深哈哈笑道:“没想到你一个小官差却有如此胆色和豪气,洒家小看你也!”关铃、杨志纷纷点头表示赞同鲁智深的话。
陆凡知道武松为人,在这种场合下听他说出这等话来,心中对他更多了些敬重,他也哈哈大笑道:“好一句‘为民除害何惧死耳’!武捕头可知那死者郑屠是何许人也?”
陆凡这一问,武松想起了他在酒馆看到的情形,不由怒道:“郑屠欺行霸市,横行霸道,为祸百姓,杀之有理。然那店主小二厨子等十数人何罪之有?为何将其尽数杀害?”
听了武松的话,鲁智深、关铃、杨志三人不解地看向陆凡。陆凡当然明白三人心里在想什么,他不理会三人,接着对武松说道:“郑屠被杀,我兄弟亲眼所见。然你所说其余人被杀,我等确不知情。武捕头且不可随意将罪名安于我兄弟身上。”
说完小声对鲁智深三人说道:“我若不让大海将店中之人杀死,待我等一出酒店,必有人叫喊,我等如何能出得吴县来,想必此时已被官军拿了去了,如何去为天下人建功立业。店内人一死,死无对证,只要我等至死不认,官府也耐何我等不得。非常时刻为非常之事,此举实乃不得已而为之。”
三人想了想,觉得陆凡的话有道理。鲁智深更是不好意思再说什么,因此事完全因他而起。倒是三人听陆凡洒脱地承认此事,觉得他们的主公极为坦荡,对他的好感度再次提升。
陆凡是不得不承认,以他的智商完全可以预计否认此事的后果,于是毫不犹豫地把自己当时的想法告诉大家,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认同。
武松听陆凡说完,沉着脸问:“那有请陆公子告知武某,杀死郑屠之凶手为何人?”
武松综合各方面的信息,确认杀郑屠的人八九不离十就是那和尚,
陆凡面不改色,气定神闲地回道:“致于是何人凡就不得而知也,我等兄弟见郑屠尸首时,凶手正从后门逃跑,因怕被事连累,我等不敢去追凶手,速速离开了那是非之所,不想却被武捕头所怀疑。”
武松见陆凡打死不认这事是他们干的,而陆凡的说辞又让他无法戳破,本就性子急躁的他大喝一声:“好利索的一张嘴,武某倒要看看你等武艺是否如那嘴一样强。看刀!”边说边舞圆双刀向陆凡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