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最近总有一种脑袋攥在手里的感觉。”
朱樉的话惹得朱标发笑,看着朱樉朱标依旧老生常谈。
“二弟,听父皇的话。”
“不该做的别做,别老惹父皇生气。”
“父皇对咱们众兄弟已经够好了。”
“还有父皇刚刚嘱咐你的事情上点心,该赔偿赔偿,该抓人抓人。”
一听朱标提起这个,朱樉就觉得头疼。
“大哥,赔钱还好说,我就算掏空家底也行,可是那些个骗子我去哪里找?”
“之前那泰鸿派人找了好几天没找到。”
“这一时半会儿的我怎么能找到?”
“完了,完了,父皇一定不会放过我的。”
看着朱樉如此丧气,朱标不禁安慰道。
“二弟,他们骗你一次尝到甜头肯定不会收手,只要他们再敢出来行骗,就一定能抓到他们。”
朱标的安慰似乎没起什么作用,朱樉依旧垂头丧气的。
“大哥,希望如此吧!”
说完朱樉对着朱标他们挥手道别。
“大哥,我先回府了。”
和朱樉分道扬镳后,朱标、朱允熥径直向东宫走去。
想起朱樉,朱标还是有些担忧。
“你皇爷爷下令缉拿那些骗子,熥儿你说你二叔能不能抓得到?”
管他能不能抓到,这和他朱允熥半毛关系都没有,于是朱允熥随口说了句。
“一天抓不到就一个月,一个月抓不到就一年,总能抓到的。”
察觉到朱允熥兴致缺缺的,朱标便不再谈论这个话题。
接连几日朱允熥跑酒坊、跑店铺,一出去就是一整天。
这天朱允熥来到酒楼,在酒楼内坐了一会儿后他吩咐酒楼掌柜。
“将账本拿过来。”
待接过掌柜递过来的账本后,朱允熥翻开查看。
他先是翻开账本的最后一页,当即怔在原地。
这不合理!这一点都不合理!
这个月的净利润竟然比上个月多出三分之一。
倒不是朱允熥嫌赚得银子多,而是自开酒楼以来他从未见过有这么大的增幅。
怀着疑惑朱允熥翻开前面,果然不只净利润多了,酒楼的酒、饭菜,这些的价格通通上涨了。
仔细看完账本,朱允熥意识到可能是物价上涨了,换而言之就是纸币贬值。
而纸币贬值又是因为市场上纸币的流通量增多。
总得一句话就是大明宝钞造多了。
合上账本后朱允熥将账本送到柜台,此时正好有人拿出一张宝钞准备结账,但一不小心那人手里的宝钞掉进柜台内。
而掌柜的正在忙着招呼其他人结账,全然顾不上这边。
朱允熥看见后顺手捡起宝钞准备递还给客人,然而当他摸到宝钞时微微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