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画是我画的,早些年送给了我已故去的恩师吕本吕大人。”
“单纯就是因为恩师喜欢。”
百般思虑后,黄子澄回答的滴水不漏,既不至于惹祸上身,也不至于牵连恩师的女儿吕娘娘。
此时的齐泰还在仗着有靠山,自问黄刚不敢把自己怎么样。
“一幅画而已,本官送人还要和黄大人报备不成?”
听了齐泰这话,黄子澄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但齐泰似乎没理解黄子澄的意思,只见他继续说道。
“黄大人作得画可是连当今皇上都称赞过的。”
“以皇上对黄大人的赏识来说,倒是应该小心你的脑袋。”
“齐大人,切勿胡言乱语。”
听了齐泰说的话,黄子澄有些急了,皇上是称赞过不假,但这个东西私下说说可以,这种东西怎么拿到明面上说?
此时看着齐泰那张破嘴,黄子澄有些后悔与他交好了。
一整晚大理寺烛火通明,黄刚连夜对齐泰和黄子澄严加审讯。
次日
朝堂之上,黄子澄、齐泰被抓的事情传得沸沸扬扬。
相比较文臣那一列,武将这边活跃多了,只见诸位大臣交头接耳互相议论,如往常一般。
对于武将来说,对面那班子老匹夫折了就折了,少一个算一个,有的人甚至抱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
文臣这列较往常安静了许多,他们纷纷猜测着关于黄子澄他们。
“听说是黄子澄做了幅画,还加上了题词。”
“谁不知道齐泰和黄子澄是一伙的?”
“估计是拍马屁拍到了马腿上。”
一时之间关于齐泰和黄子澄的传言四起。
素日里和齐泰、黄子澄交好的一些人此时纷纷不再说话,静观其变。
而素日里和奇台、黄子澄不对付的大臣甚至主动和他们二人划清界限,免得牵连到自己。
其他的一些大臣见此纷纷摇了摇头,对于皇上的雷霆手段他们很早就见识过了。
不触龙颜、明哲保身才是明智之举。
议论间朱元璋穿着黄袍走来在龙椅上坐定。
待满朝百官行礼过后,大理寺卿黄刚手持象笏出班启奏。
“启禀皇上,关于齐泰齐大人、黄子澄黄大人作画一案,微臣已彻查清楚。”
“此为此案的卷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