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全身都疼。
她怎么又出丑了。
“冼总。”芙瓷闭了闭眼,艰难的喊了一声。
听见她喊自己,冼岚然走了过去。
她蹲下来。
她表情痛苦的解释道:“我是真的想,去英国的。”
她不是故意摔下来的。
“别说话,救护车马上就来了。”冼岚然安慰道。
宴海西看着芙瓷,她竟然一句话都不肯同自己说。
她跟冼岚然,关系什么时候变这么好的。
芙瓷被送往医院。
宴海西的订婚宴是办不成了。
女方家里无比气愤,要个说法。
一向在外人面前以沉稳有为的宴海西发了火。
他把面前的酒瓶砸的粉碎,红酒洒了一滴,伴随着玻璃渣子。
红酒在复古的地板上,发出刺眼的颜色。
“滚,都滚——”
冼岚然看了眼二楼的位置,她却回到了老爷子的身旁。
这场面肯定是待不下去了。
好好的一个喜事搞成这样。
老爷子边走边问:“你认识那姑娘?”
冼岚然应了一声,说:“她是南城人,算是对家的女儿,但是破产了,她到了京城……”
她顿了顿,说:“她挺可怜的。”
冼岚然和芙瓷见面的场景太过于深刻,就算没有后面的交集,她还是忘不了。
“晏家老大的那个小女朋友?之前名声不是多好。”
芙瓷做的那些事都传入老爷子的耳中了。
冼岚然但还是下意识的为她圆场,说:“京中传闻,三分可信七分谣言。”
“她是你朋友?”
能让冼岚然说好话的怕没几个,老爷子反而有点好奇。
“算不上,有眼缘吧。”
走出门,突然背后有人喊住两人。
“冼老先生,请留步。”
这声音。
像是楚淮池。
回过头去看,还真是。
他身旁跟着的是他父母。
楚父主动打了个招呼:“冼老先生,先三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