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的呼吸纠缠。
如果那个人是阿碗,沉塘也比暗无天日的生活来的好。
苏婉仪笑着将脸贴得更近了。
荷菱忍着巨大的欢喜,往后退了一下,谁料没支撑住。
她整个人倒在了床上。
苏婉仪居高临下的站着。
她薄唇轻启,声音如钩:“表妹听说过姑婆神吗?”
荷菱眼尾泛着粉红,她偏头去看旁边的被褥。
咬牙点头。
李阿嬷跟她说过。
姑婆神是女子间的月老,她的红线只牵给那样的人。
苏婉仪将帽子戴回去。
十分优雅的起身。
“那表妹觉得我怎么样?”
她小狐狸般穷追不舍。
荷菱躺在床上,双手微微捏着,放在胸前。
一副乖乖兔的模样。
好欺负极了。
她眼神慌乱的游走,“阿,阿碗,你出去!”
说得一点也不理直气壮。
反而有点恼羞成怒似的娇嗔。
“今天不学了,我,我不舒服。”
她说起谎来,生疏的很。
一眼就能看穿。
苏婉仪被她这副模样弄的十分愉悦。
顺着她,用哄小孩子的语气说:
“好好好,我出去,我这就出去。”
屋里光影明暗交错,荷菱的手抚上红桃般的脸颊,欲说还休。
下午,苏婉仪去学规矩。
荷菱果然闭门不出,也不肯开门了。
她吃了个闭门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