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过是扔了几支通草花,竟被小棉袄在饭桌上告状了。
这棉袄怕不是漏风太严重了吧!
他和那个送花的小伙子不共戴天!
关母俯身哄小孩一样哄着长琴:“长琴不怕,我罚你爸爸洗碗去。他保证以后不敢欺负你了,是不是?”
说着看向关父,在桌子下顺便踢他一脚。
关父做发誓状保证:“我以后再欺负长琴,我就是小狗。”
长琴破涕为笑。
她用筷子挑起桌子上掉下来的菜,放进碗里,小声说:“我明天想出去玩。”
关镇西皱眉:[我的傻妹兔啊!]
关父关母呼吸一滞:?
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难道是明天出门又能遇到那个拱白菜的猪?
关镇西出声,严肃认真道:“掉到桌子上就别吃了,咱家又不是穷到这程度!”
[妹兔,吃脏东西会肚子疼的。]
[唉,估计也不会听劝!]
长琴被她略带刻薄的话吓得小手一缩。
搁平时关父关母早开始骂关镇西,今天道士反常的和她站在一个战壕里,“长琴,听长姐的,扔掉。”
长琴不知道是跟谁过不去,一口给吃了。
[气死我了!]
[一身反骨!我再也不要多管闲事了。]
[反正那件事还要很久才有苗头……]
关父关母佯装不关心,耳朵却竖起来听着她的心声。
哪件事?
什么苗头?
倒是快把话说完啊!
“关镇西,我回来了。”关镇东这时候突然出现,将西服脱下,随手往椅背上一丢,坐下来吃饭。
匡匡扒拉几口,缓过劲来,才说:“放心,事情已经解决了。”
[那就行。]
[别今天解决,明天又再生事端就好。]
[从来都是关键时刻掉链子,我都不知道该不该信任他了。]
关镇东一噎,拍胸脯保证:
“那些报纸大部分都收回来了,幸亏咱们是不出名的小报社,没人关心在乎,过两天人们就把这事忘了。”
关镇西没正形抛个媚眼,说:“那,林福堂那块版面,是不是可以拿来给我出翻译作品了?”
关镇东故作矜持:“我再考虑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