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千寒扔粮食袋子在地上,他寒着脸,妖孽般的眸子嗜血般可怕。
该死的毒妇们,洛长欢要是什么闪失,他让她们陪葬。
南笙嫣儿心口一紧,忙躲到了楼离音身后。
“二哥,你这是什么意思?好端端的拿它作甚?”
心里头慌得厉害,身体抖成了筛糠。
看见那袋子,楼离音的心‘唰’沉到了谷底。
他哪里来的这东西?
她却强装镇定,看似面不改色,用力一把从地上拉起了女儿南笙嫣儿。
“起来,我们又没做错什么,为何要跟个犯人一样,跪在地上被他们审问?”
可微微颤抖的手转眼将她的什么心思出卖。
“看来夫人这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好。”
南笙千寒冷眸扬了扬,冷声:“容隐,把人给我押上来。”
什,什么人?
楼离音跟南笙嫣儿面面相觑。
迎面看到管家崔三被容隐提溜了进来。
崔三惊慌失措,一来就趴在了地上,浑身哆嗦着不敢抬头。
“崔三见过老爷,见过夫人,姨娘,小侯爷,姑姑娘。”
丞相南笙睿见此人进来,愣了愣:“带他进来作甚?”
“就是,他就算传错了话,那也不至于让你这般对待吧?还不给我放开?”
楼离音乱了方寸,眼神乱瞄,准备来个先发制人。
“再说了,今日这事也并非崔管家一个人的错,要不是洛长欢耍诈,我们能误会说贤哥儿死了吗?”
“对,都是洛长欢的错,她耍诈,目的是引诱我们上当,然后给我跟母亲一个下马威,因为她记恨我们让她住到了这个破院子里。”
南笙嫣儿接上话茬,甩袖愤愤不平。
“是吗?那这样好了,我让人用这些东西熬两碗粥过来,夫人跟妹妹一人吃上一碗后,至于其他的我们过后说可好?”
南笙千寒大袖一挥。
“去,找两个丫头,生火熬粥。”
容隐岂能看不出他的用意,故意拉长着声音的问:“可是当着大家伙的面?”
“崔三,还不老实交代?”
丞相南笙睿要是再看不清楚状况那都说不过去了,气急败坏一巴掌胡在可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