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指教什么?谁说本候不会了,这玩意儿本候以前见的多了。”
骨节分明的手麻溜抓住两带子挂上耳朵。
然后傲娇昂头,雄赳赳气昂昂,背手大踏步进了厢房的门。
洛长欢都要笑疯了。
这男人有病吧?不会戴就不会戴,扯什么谎话?
什么这玩意儿他以前见多了?
屁!
我他娘的才穿越过来几天,这是我洛长欢亲手发明的,你以前去哪见去?
容隐无奈摇头:“关老,您别见外,习惯就好,见面就掐,我都服气了。”
“容隐!”
某人‘嗽’回过了头。
吓的容隐‘蹭’耷拉下了脑袋,叫苦连天,苦不堪言:“您看看,事都做了,还不让人说。”
“说什么说?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洛长欢又白了他一眼,欠身,对关老客客气气:“这货就是个嘴子,您老见笑了,快里面请,当心脚下。”
肉肉紧随其后,不忘回头冲容隐吐舌头做鬼脸。
“略略略,嘴子。”
容隐那个郁闷,我他娘的招谁惹谁了我?
厢房内
一室安静,趁关老替贤哥儿摸脉的时候,南笙千寒眯着眼睛四下打量。
本以为好些年没住人了,这里面会尘土飞扬。没想到被收拾的干干净净。
家具成列擦的一尘不染,就连挂在中间的珠帘也被擦的亮晶晶的。
前头八角圆桌上还插着一束鲜花,香炉里熏着香,闻起来淡淡的,有股竹林深处的清香味,倒也让他能接受。
女人此刻就站在关老身侧。
她低着头,目不转睛的盯着关老看。
从南笙千寒这个角度看过去,她美惊艳,倾国倾城。
“小侯爷,请喝茶,这是我家姑娘就地取材,用院子里的蒲公英煮的,去火避暑避瘟,虽然有点苦,但味道还不错,您尝尝看。”
肉肉上了茶,而后,毕恭毕敬的退居一侧。
南笙千寒没说话,向外看去。
那会他不是没注意到她们生火烧水的样子,回头再看洛长欢,他那好看的眉头挑了挑。
女人,不错嘛,还挺有骨气!
既然有本事自力更生,那就一辈子在这待着好了。
“没错,是天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