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第三将牌开始,安亿笙忽然肚子疼,就对薄振说,“我去个卫生间,你替我。”
说完就捂着肚子走了,完全没注意到剩下三个人难看的脸色。
薄振没有立刻坐上桌,而是怡然自得的喝了口水,“你们有三个选择,一,等她回来。二,我上桌。”
“第三个呢?”赫菲问。
薄振还未开口,李颂年道,“第三个选项就是省点事儿,直接转账给他。”
赫菲跟舟宴和对视一眼,“有没有这么邪门儿的啊?都说麻将七分概率三分技巧,还有运气成分呢。”
李颂年耸了耸肩,“随你们噢,我反正无所谓,我的建议是咱们就等一等。”
赫菲不信邪,“忆笙老公,上桌切磋!”
李颂年摇头叹气,开始分子。
安亿笙应该是这两天气温变幻莫测,她饮食没注意,冷热交替的吃坏了,所以半小时才回来。
回来的时候,她只看到原本沉默的房间,此刻一片唉声叹气。
似乎是新的一圈刚开始,除了薄振,另外几个人全都是一副战败的斗鸡一样,垂头丧气的补花理牌,牌好不好全写脸上了。
再看牌桌正中间,赫然放着一个牌子,看来上一把是个大胡或连庄。
赫菲打牌还是有点功夫在身上的,还从来没见过赫菲这副模样,得霉成什么样啊?
安亿笙过去转了一圈,最后才看了薄振的牌,忍不住惊叹,“我去,你什么手啊!”
清一色的筒子,单钓一张西风,而且还是无花果。
闻言,另外三个人一脸死色。
薄振把牌理好后直接盖牌,慢悠悠的语气仿佛阎王,“地胡听牌。”
“什么?”赫菲心态彻底爆炸。
李颂年直摇头,“说了等一手你朋友,你非要打,这下好了吧?反正我跟振儿打牌就没赢过,从来都是他一铲三,要不就是他跟岩庭两个人瓜分另外两家。而且他手气巨好,不知道为什么。”
安亿笙“啧啧”两声,对薄振道,“要不然不听了,给他们个机会?”
再这么大杀四方下去,以后得换麻友了。
薄振将牌立起来,“随意。”
另外三个人舒了口气,“笙儿,下了牌桌咱们就是好朋友。”
上家出玩牌后,安亿笙直接打出了西风,然后才摸了牌。
一看,又是个筒子。
安亿笙跟薄振对视一眼,沉默住了。
另外三个人见这两个人神色有异,心中纷纷警铃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