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
高老大刚要说话,却被木玄拉住了肩膀,所以他的语气顿时一顿。
“郭将军,我们立刻就去投宿,真是不好意思了!”木玄拱手一笑道,拉着高老大,便往街角拐去,走进了最近的一家客店。
“木大夫,你这是什么意思?那厮分明是看不起我们巫山三精,觉得我等是匪类,真是狗眼看人低!”
高老大愤愤不平,眼中早已透出那匪类身上所特有的杀气,干净而凛冽,令人有些冷意。
巫山三精不是平良之辈,可以说是磨牙吮血杀人如麻,身上透出的杀气,自然是如此。
“我们是来参加佛道大会的,不是来惹事的。”木玄似乎对高老大身上的杀气全然不知,全然不理,口中的语气也是极冷,反倒立刻将高老大身上的那股杀气镇了下去。
“你们巫山三精要切记,寄在我的名下,那便要听我的。若是不然,我自有家法。”
木玄说的简单一语,明白了然。
巫山三精一听罢,顿时互看了一眼,却不敢多说半个字。
高老大虽是一方之匪首,但是现在的确是寄在木玄名下,那是扬州大明寺记名弟子,木玄身为扬州大明寺的代表,他说什么便是什么了。
若是不然,正如木玄方才所说的,他自有家法。高老大三人,人中之精,心里面自有一杆秤,称的清楚利害关系。
以及,他们与木玄之间的实力差距。
当下高老大立刻住了嘴,不再言语。六人分别安排了房间,就在旅店中住下了。
这一夜,薛千树说什么也要和木玄住一间房,说什么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夫妇同床天经地义,又说什么举案齐眉,妻子需要服侍丈夫什么的,搞得木玄着实头大,到最后还是执拗不过薛千树那嘴皮子,还是答应了。
如此一来,既然薛千树都要以妻子之名服侍木玄了,小媔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当下便拉着木玄的手进了房间。
“唉,甚是羡慕。”
一夜有话,尽是絮絮叨叨。
薛千树整夜睡不着,只管抱着木玄的胳膊,一个劲儿的闹闹嚷嚷非常的兴奋,扯东道西说个没完,到最后还说什么欲行“男女正经之事”……
木玄倒也罢了,薛千树无论说什么,他都听在耳朵里,可是一侧的小媔如何能忍,当下与薛千树吵个没完没了。
二女子一夜聒噪,觉都没办法睡了,哪还有什么春宵一刻的心思?
无奈,木玄只好用银针封了薛千树与小媔的穴道,将二女子强行搂在怀中,二女子这才昏昏欲睡,终于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