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明礼在外跑了大半天,潦草吃了两杯茶就算午饭,自是不知什么许大人的故事。
青衣少年亦有不解之处:“既然大人可在外担任官职,当时为何直接要辞官。”
相处一年有余,司大人的事,也知道了个七七八八。
“老夫也没想到陛下,直接同意辞官了。”
此乃为人处世之道,先提出一个对方不可能接受的请求,进而达成自己的真实目的。
司远道大笑两声,伸手欲拿一块酥油雪糕。
谢玉衡小手挡住食盒,正色提醒道:“先生,你适才摸了胡子没洗手。”
小老头吹胡子瞪眼,道:“这。。。。。。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夭寿了,徒弟管起师父了!
谢玉衡坚定摇头,一老一小在马车内,比起谁眼睛大来。
谢明礼清俊的脸上染上笑意,握拳掩唇轻咳一声,继续翻阅手中书籍。
。。。。。。
院试前一日,正好亦是二哥谢明诚休沐之日。
难得的临近午时才至谢府,谢明礼还忧心傻狍子弟弟,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小玉衡!”
谢明诚大步走进正厅,把在街市上买的茶果点心往桌上一放。
拉着处于懵圈状态的谢玉衡出了院子,直到确定周围没人。
谢明诚才从袖袋里拿出一个平安符,递给谢玉衡。鬼鬼祟祟的道:
“咱不兴学那些,心术不正的勾搭学政。”
“嘿嘿,不过这符是我找高僧开过光的。”
“多谢二哥,玉衡很喜欢。”
谢玉衡笑着接过平安符,摩挲着符四周边缘的祥云花纹。
细看之下,此符和街边小贩售卖的,没啥两样。。。。。。
毕竟是二哥的一片赤子之心,她定好好存放。
谢明诚挠挠头,嘿嘿傻笑两声。
还是玉衡妹妹最好了,就算给根草她也喜欢。
少年想到了什么,抿了抿唇。
谢明诚小声道:“你莫要给自己太大压力,考不上小三元也没啥。”
“二哥放心好了,玉衡不在乎身外之名。”
谢玉衡伸手摘下谢明诚头发上,不知哪沾来的一截干草。
谢明诚不好意思的晃了晃头,眼睛谨慎的往四周看了看。
手竖着,遮挡住唇形。
道:“不过,二哥给你找了个关系,一定保你院试取得好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