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纪晚来说,她的每幅画都是自己倾心创作,所以并没有高低贵贱之分,让她自己来挑肯定觉得每一副都非常的好看,这就是对自己实力的肯定,她觉得自己的每一幅画都很拿得出手。
“没想到这么多人。”沈栖还以为没什么人在,没想到并不是。
“都是自己的孩子,肯定要看着点的。”纪晚早就习惯了,能有几个人能完全把自己的画给别人负责。
周围也有不少人在帮忙布置自己的作品,原本是主办方统一管理这些事情,纪晚也是比较有个性的人,感觉自己的事情别人弄不好,所以还是得亲自过来监督。
也有不少人是这么想的,都是放心不下,都是站在旁边看着最后展出的效果。
如果布置不太行的话,还有更改的空间和范围,在这期间认识沈栖的人都不是很多,但却碰到了很多纪晚得老熟人,难的遇到在一旁互相打招呼聊天,还有不少人问起纪晚身边的朋友有没有对象,或是能不能要个联系方式之类的
纪晚直接统一回复她这个朋友的状况和自己一样,然后故意举起自己的手,手中的钻戒闪瞎了那些人眼睛,那些人也就懂了。
是个正常人都不会再纠缠什么,偶尔也会遇到几个不正常的,会问结婚了又怎么样又不代表一切,难道不能离婚吗?
纪晚对这种人就笑笑不说话,和这种人没什么好说的,不是一路人不搭理就是了。
沈栖是从头到尾都没有在意过这些人。
“你们搞艺术的多少有点叛逆啊。”
沈栖这明显话里有话啊,纪晚还会听不出来,不就是再说之前自己迷离那个老男人的事。
“闭嘴吧,谁还没个年少轻狂的时候。”纪晚不想回忆那些事情,真就是脑子被门夹了,才能干出那些事情,还觉得离开的时候痛彻心扉。
是现在想起来纪晚都要给自己几巴掌的程度。
虽然有不少人知道他们这圈子很乱,但也很少人会把这些话放到台面上来说,毕竟懂得都懂。
“笑死。”敢做不敢认。
“最近还在外面想抱怨,怎么这几天两人和好了?”
沈栖看她和之前的状态都不一样,前几天老是愁眉苦脸眉头不展的,最近情绪倒是好了一点。
“还好吧。”纪晚确实不纠结那些事情了,“我情绪变化的有这么明显吗?”
“嗯。”
沈栖自然的点点头,“你的情绪都写在脸上,很好猜。”
“靠,这样不行,我得像你这样,让人猜不透。”随后纪晚就板着个脸,沈栖看她这样,捂脸表示自己不认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