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之间不合,已是必然的事儿了。
福兮祸之所伏,祸兮福之所倚。
宋柔真是五味杂陈。
“皇上的心思我都尚且有把握。”他忽而一笑,目光落到她柔美的脸上,“女人的心思,才是最难猜测。”
宋柔一听,这不是在拐着弯说自己吗?
于是,她瞬间就皱起了眉头,不满地将自己貌美如花的脸别到一旁,“我觉得你在说我。”
“夫人,我哪敢说你呢?”他的眼里浮出不易察觉的笑意,“我只是打个比喻罢了。”
“你就是在说我。”
“我没有呢。”
“你就是!”
苏子卿看着她气鼓鼓的脸,不由弯了弯唇角,“那便是吧,不过也不是夫人的问题,定然是我对夫人的了解还不够透彻,我要反思一下,都是我的问题。”
宋柔这才展颜一笑,“算你识趣。”
“天色不早了。”苏子卿抬眸看了看窗外的墨色,转头来对着她微微一笑道:“夫人,我们该安寝了。”
他的手顺着对方的衣襟深入,四处探索着。
房间里的炭火似是太多了,温度越发的升高,两个人的脸上都泛起了红晕。
两个人唇齿相依间,绫罗裙带散落了一地,温香玉软,暖玉生烟,暧昧气息充斥着整个房间。
又是一个缠绵缱绻的夜。
一直到二月,百官之首的位置一直悬空,群臣谏言,请圣上能够尽快找人补缺丞相一职。
皇上也觉得没有丞相为自己分忧之后,自己的事务十分繁忙,流连后宫的时间也不多,这几日也的确在认认真真地筛选着人。
也不知道哪里传出来的风声。
说是皇上属意魏太师,又有人说手握重兵的赵太傅才是皇上的首选。
不管是真是假,大臣们都悄悄地给两边送了东西。
又过了几天,又不知道哪里传来了风声,说皇上实际上属意的人选是苏子卿。
宋柔还调侃道:“你看,都没人给你送礼,可见大家都不相信,你会坐上丞相的位置。”
苏子卿笑道:“那就要叫他们失望了,这丞相之位必定是我。”
“说大话!”
“我不说大话。”他揽她入怀,温柔道:“我只说有把握的话。”
他这话也的确不虚。
二月中旬,皇帝将苏子卿单独召进御书房,待了一整个下午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