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言急忙绕到鹿知之身后去查看后脑凸起的地方。
顾言洲再次将霍萱抓起来。
她被折磨得已经出气多,进气少,连目光都有些呆滞。
“我刚才给了你冷静的时间,不知道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霍萱被怼在墙上,将头垂向一侧,犹如死了一般。
可胸前黑袍的起伏和忍痛的嘤咛声证明她还活着。
她不说话,顾言洲也不恼。
“你刚才大发慈悲地卖了我一个乖,那我也礼尚往来,给你讲讲其中的利害关系。”
“我给你两条路!”
“一条是解了鹿知之身上的蛊虫,我可以放你一马。”
“只要你不再给她找麻烦,我自然也不会来找你的麻烦!”
“第二,你完全可以不解这蛊虫,等你这一身伤好了,再操纵你的虫蛊,让我们俩死。”
“不过你这伤养好,起码要半个月。”
“这半个月中,我能做的事情就有很多。”
“比如,灭了你这玄镜宗!”
顾言洲没有卖关子。
“我可以随便叫人往这玄镜宗里放一些违禁品,然后去举报你们私藏违禁品。”
“玄镜宗会被查,被迫解散,这道观也会被查封,不能再住人。”
“我会监视你们玄镜宗的每个人,也会搜查你会寄生在谁的身上。”
“刚才知之跟我说过了,你不能见光。”
顾言洲指了指重九。
“看到没有,那样的兄弟我有几百人,就算我死了,他们也不会放过你。”
“我会叫他们全国排查你这种穿着的人,顾氏名下的酒店全国有上万家,中高低端都有,你躲不掉的。”
“你不能住在玄镜宗,我的人找你,你也不能出来接触别人。”
“你就一辈子住在阴沟里,和老鼠为伴,怎么样?”
霍萱猛然尖叫!
“顾言洲,你真是个疯子!”
顾言洲敛眸,眼底的阴郁胜过冰雪。
“你之前不还说我是个废物么?”
“霍萱,你躲在这山上不怎么出门,会一些算命的小伎俩就自以为能将人玩弄在股掌之上。”
“我告诉你,那些上门求你的人,都是惜命的人!”
“他们富贵荣华在身,自是舍不得自己的一条命。”
“我跟他们不同!”
“从我接手顾家的那一刻,我玩的一直不是心计,而是我的命!”
“因为我拿命出来玩,所以谁也玩不过我!”
顾言洲猛然抬头,恶狠狠地盯着霍萱。
“你呢霍萱?”
“我拿命出来跟你玩,有种你就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