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一拍扶手,激动的责问,话还未说完便是一阵剧烈咳嗽。
“爸,你还好吧?”
旁边的大伯傅远山连忙拍了拍老人的背部。
二姑傅清芳递上茶水,老人喝了口,这才缓过来。
“干爷爷,你别激动,是我爷爷他们打电话跟你说了什么对吧?”
白霜雪连忙道:“这样,你先听我解释。。。”
“住口!还有什么好解释的?你这个女人,连自己家人都不放过!还想说什么?”傅远山严肃呵斥。
“大伯。。。我。。。”
“行了!白霜雪!我们只相信自己所看到的,现在你们白家在燕城如过街老鼠一样人人喊打,只因为你男朋友跟白家人打的那场官司!如今白问都进去了,你还有什么可狡辩了?”
二姑傅清芳哼道。
“官司?”
白霜雪愣了。
她一直在住院,对这事压根是一无所知,当即侧目看向江炎。
“你住院后,白家将我及公司告上法庭,我请了个律师把这场官司打赢了,如今白家算是身败名裂。”
江炎简单的说道。
“原来如此!”
白霜雪点点头。
“白霜雪,这个人就是你的男人江炎吧?你男人都承认了,你还有什么要讲的?”
傅清芳冰冷道:“我们傅家,不欢迎你这种狼心狗肺六亲不认的白眼狼!你现在马上给我滚!”
白霜雪浑身一颤,急看向老爷子。
但老人至始至终,一言不发,只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白霜雪凄然一笑,知道自己此刻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只能朝傅永年微微鞠躬。
“如此,请爷爷保重身体,霜雪。。。告辞了!”
“且慢!”
许久不开口的堂姐傅楚楚突然喊出了声。
“爷爷,爸,姑姑,你们不要这么武断!我们也只是接到一通电话,对整件事并不了解,为何不听听霜雪的解释再下结论呢?”
傅楚楚似乎颇有话语权。
她这般说,几人倒是奇迹般的耐着性子。
“看在楚楚的份上,丫头,我就听你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白霜雪心头顿喜,满是感激的看了眼傅楚楚,正要说话,可江炎突然一把拉住她的手,面无表情道:“霜雪,何必跟这些庸人解释?他们只是些听信一面之词的蠢材,你即便浪费唇舌说了个清楚,他们也不会信你!”
这话一出,所有人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