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他就告吧,他已经和我离婚了,一个月前的事情。”
姜家树大力的抢过离婚合同和已经生效的离婚证。
这下还能说什么呢?姜家树觉得自已简直被套牢套死。
打着电话姜家云说不清楚于是想要把电话递给姜家树说。
姜家树接过之后就把电话挂了。
于是他浑浑噩噩的走出姜远家。
姜家云怕他突然被气死。就紧紧跟着走在后面。
嘟嘟嘟,电话铃声响起,姜家树一看,孙江月!
联系几天都没找到的孙江月。
那边一接通,他愤怒的脸就扭曲成暴怒的虎样,平时痞帅儒雅惯了的面庞,燃起火来格外地可怖,如同优雅的猫忽然尖叫着露出尖利的牙。
“你踏马死哪去了,你知不知道老子快担心死了,你究竟为什么不接电话。”
他燃烧着心中的怒火,引燃着周身的空气,惊人的安静,姜家云被他吓得一动不动。
就连空气中都怒吼着撕扯着彼此的心跳。
孙江月缓了半晌才说话,“姜家树你踏马发什么风,神经病吧你。”
孙江月在那头就开始输出,骂了好一会姜姜家树才收回一点理智。
他哑着嗓子,“你这几天去哪里了?”
孙江月皱眉,“我家这两天有人吗去世了,我在山里面。”
姜家树心里的不安顿时间安定一些,原来孙江月没跑,她好像没生气。
姜家树放低语气,“那你回来没有?”
“没有,还要后天才回来啊。”
说罢那边话锋一转,“不过你们怎么回事,我听工地那边说你们的一个人也没有过去盯着是怎么回事?”
姜家树张张嘴,什么也没好意思说出口。
接着语音就中断了,再打过去就是忙线。
姜家树等了几分钟回播过去,目前为止好像只有先请孙江月帮帮忙了。
没一会就接通了,“姜家树,你踏马最好是给我说清楚。”
说清楚什么她完全没有说清楚,姜家树不解,“怎么了,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