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将她炼制成阴兵,才会只对手持兵马罐的人,言听计从。
当我收起兵马罐后,家里房门响起一声金属碰撞的声音。
紧接着就看到花易醉拎着软剑冲进来,看到房间满地的狼藉,惊呼道:“宁生!宁生!”
“咋了花哥?你也受到袭击了?”
我看着花易醉满身是伤,只穿着一条四角裤,光着脚的样子,显然他是解决完袭击自已的邪祟,就第一时间跑来救我。
就在这时,马嘉豪也光着脚跑进来,见到花易醉和平安无事的我,长长松了口气。
“够兄弟!”
我暗道一声,一股暖流涌上心头。
马嘉豪看着浑身伤的花易醉:“我遇到了母子鬼,很厉害!”
“我也是,可他这三脚猫的功夫,是怎么对付母子鬼的?”
我一摊手;“我就碰到了一个小孩鬼,在损失三只阴兵后,它被我的几位仙家打散了。”
“估计对方也是看人下菜碟,发现宁生比较废,所以派来的厉鬼也是最低级的。”
马嘉豪与花易醉点了点头,非常赞同这个观点……
此时,一缕光亮照进窗户,天空出现了一抹鱼肚白,天亮了。
花易醉摸了摸身上的血痕:“没心情睡懒觉了,我回去把遇袭事件上报,然后都换套衣服出去吃早点,一定把凶手抓出来!”
在一家广东早茶吃了点虾饺后,我们三人直接去了朱雨绮死亡的别墅。
这次有了目标,便直奔卧室。
发现在梳妆台的东南角,有一个正方形的痕迹,显然这里曾摆放过什么。
搬开梳妆台,后面贴着的年画也出现了变化,原本可可爱爱的小娃娃变得青面獠牙,而怀抱的大鲤鱼也就剩下了鱼刺。
“这东西应该是小鬼的家,平时小鬼会住在里面,时间长了年画就产生了灵智,估计过了百十年它就能修成邪祟。”
花易醉摘下年画丢在地上,取出一张黄符,在我的肩膀上一晃,借了点阳火,把黄符点燃,丢在年画上。
年画烧毁,其中发出滋滋啦啦的声音,以及冒出阵阵腥臭的黑烟。
我们调出案发时的录像,发现在案发当天,这里就是空的。
去保安室让保安调出案发前的监控,可以看到在案发当晚,朱雨绮穿着风衣,戴着口罩,曾拎着一个大大的黑色手提包上车离开。
借用局里的权限,调出警方的天网,最后锁定了朱雨绮的车目的是南郊,那里人迹罕至,没有监控,所以我们也不知道具体位置。
“都说一说有什么办法?”
我微微一笑;“记得当初老逼登帮我找水鬼,用出过一个钓鬼的办法。”
“嗯?”
“那小鬼这么多天没吃到血食,肯定会想念,我们用朱雨绮的血,把那小鬼钓出来!”
“好主意,就这样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