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不对吗?”许之微偏头往院里瞧了眼,房屋门被关上了,什么也看不见,“不过这事目前和我关系也不大,毕竟是白知念的小侄女。”
而且也不知道白知念是不是知情者,这种事最怕弄巧成拙。
【那我还要去查吗?】
许之微想了想,还是让系统去查了,毕竟知道总比不知道的要好。
屋内。
羌芜在白知念的指引下坐在一张木凳上。
白知念将一套银色的推针拿出放在桌上摊开,她看了眼羌芜半散落在颈侧的头发,撩起袖子,“我等会儿要给你穴位施针,你这头发有些碍事,我帮你盘一下吧。”
但手还未碰到就被羌芜躲开了,“我自己来。”
白知念乐得其见,耸耸肩继续去准备自己的东西。
羌芜看向一旁不曾饮用的茶杯,用灵力将茶水在指尖化为一根通透的淡绿色簪子,继而将自己散落的长发悉数盘好,露出那细长优美的脖子。
一旁的白知念瞧见她的动作,问她:“灵力使用起来怎么样?”
“尚可,只是还有些阻塞的地方。”
白知念点点头,“正常,你现在这情况就像是普通的人被挑断手筋脚筋,要想医治肯定不可能一蹴而就,现在已经是我所能给出的最快医治过程。”说着她语气里多了些佩服,“那天开完药方后,我其实是等着你们后边会中途来找我,没想到你真的硬生生挺下来了。”
羌芜没有回话,只是脑海里又回想起药浴后第一日醒来时,许之微与她贴近的模样,背部和腰侧好似也还记得那时的感觉。
后两日她都没能早些醒来,晚间的记忆虽然都是模糊混乱的,但她也能依稀记得一些零散的画面,还有许之微附在她耳边一边轻声说着什么一边抚着她背的印象。
她迈入成长期后与他者亲近的记忆几乎没有,只有在幼年期时,祭司会对她耐心哄睡。
细微的疼痛拉扯回羌芜的思绪,是白知念捻着推针给她眼周扎针。
“你将灵力缓缓汇聚在我刚所扎的攒竹穴和丝竹空穴,可能会感觉到有些疼,是正常的。”白知念边说着,边慢悠悠在羌芜的耳后扎下一针。
等她转到羌芜的左边,刚准备往她耳□□下针时,被一抹淡红吸引了目光。
胎记?红斑?
她有些疑惑稍稍凑近看了看,眼睛睁大了一瞬。
羌芜感觉她迟迟没有下针,问道:“怎么了?”
白知念捻着针陆续落针,心里却是有些骇然。那样的痕迹,她作为医修自然分辨得出是如何来的。
只是想不到这两人居然是这样的关系,不过这样也能稍稍解释得通许之微那个渣滓为何会突然大发善心。
所以羌芜的灵脉不是许之微毁的吗?不然这也太奇怪了。
自行脑补着的白知念在接下来的时间里都很安静,羌芜也本就是个寡言的人,二人沉默地完成了这一次的治疗。
在羌芜准备起身时,正在一旁写药方的白知念语重心长叮嘱了一句。
“这段时间,切忌房事。”
羌芜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而去面上难得一见得愣住了。
所以在外边等待的许之微见到面露疑惑羌芜时,不明白羌芜在里边发生了什么。
她看向后边的白知念,想着从她那获取些信息,对方也确实给她反馈了,只不过是一个白眼。
还是一个带着些意味深长的白眼。
白知念将夹在指间的新药方甩至许之微面前,眼神若有所思扫了眼她的全身,最后微微摇了摇头,“人还没好,克制点吧禽兽,明天午后再来。”
“?”许之微一头雾水地接过东西,而白知念也不给她追问的机会,用力将院门在她面前合上表示赶客。
在二人回去的路上,许之微忍住了没有询问。
等到客栈后,她先是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润喉,最终还是没忍住询问羌芜今天发生了什么,为何她的神色有些奇怪,白知念也怪怪的。
羌芜本来闭着眼在休憩,闻言缓缓睁开眼,眉宇微皱,“你们人族口中的房事是指交媾?”
还不等许之微对这话作何反应,她又继续说。
“许之微,为何她会觉得我们在交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