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恨自己蠢,把一腔热心给了狗。
“没什么,三婶,您平时那么疼我,我怎么可能害大姐的。大姐,你是不是听信了谁的话,被人骗了呀?”姜红杏还在为自己辩解,试图转移目标,把责任推到不相干人的身上。
真是死鸭子嘴硬,事实摆在面前还不承认。
不见棺材不落泪,等一会儿一锤定音,看你还怎么辩白。
话音刚落,姜红桃和丁香跟着村里唯一的郎中杨忠进了院子。
看到杨忠,姜红杏不由得一阵心慌,她眼神慌乱硬着头皮仰起了头故作轻松。
她清楚的记得一路上的确是没有见过一个人,他们应该不会看到吧?
她这一举细微动作,没有躲过姜红萍的眼。越表现出平静,等会儿让你越惨。
“红萍怎么起床了?你腿上的伤太重,快快躺着去。听红桃说你发烧了,是不是腿上的伤口化脓了?”
“杨叔,等一会儿。先解决眼前的事。”她对着姜红杏冷冷说道:“现在你还不承认吗?我此生最讨厌说谎的人。给你一次机会,再不说实话,神仙难救你。”
杨忠好奇地看着这家人,大中午的,他们不去吃饭都围在院子里做什么?大家好像都看着姜红杏,这孩子怎么了?
他想到了昨天夜里,姜玉舟夫妻在村里到处找姜红萍,不解问姜红杏,“红杏,昨天午后,你不是和红萍一块儿去北沿岗了吗?怎么你们没有一块儿下来吗?得亏在刚下雨时找了回来,不然……”
他话还没讲完,姜红杏就喊了起来:“杨叔,您不要乱讲,昨天一天我都在家待着根本就没出去,您看错了吧。”
“你才胡说,我也看到你们了。我还跟我爹说呢,红萍姐拿那么大的柳斗,你才拿巴掌大的一个。你穿得花枝招展的,不知道的还以为红萍姐是你的侍女呢?”丁香对她嗤之以鼻,不屑地回怼她。
杨忠同样狐疑地瞅她,笑道,“我还没有老眼昏花,就是你。昨天你穿的是青灰色衣服,挎着个小柳斗,头上还插了根杏花银簪。我记性很好的,就是你。”
杏花银簪是当年方兰香嫁过来时,姜玉清给她打的聘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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