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永元听到它们救了白焰,便笑呵呵道:“好,不急,先安排这两位贵客住下再说。”
此时,云洛青忽然开口:“不必特意安排,就让它们呆在后山即可。”
他这一张嘴,许永元自然不敢有异议,便让开了路,顺势说道:“好,一切就听从云护法的安排。”
原本,许永元对于云洛青迟迟不走还心中颇有微词。
但这些日子以来,云洛青只是好好呆在院子里,既没有四处窥探玄天派的底蕴,也没有找麻烦,如今还救了白焰。
这让许永元不禁觉得,让云洛青住下也是一件好事。
谁都希望自己的门派实力越强越好,虽然云洛青没说,但玄天派若出了大事,他肯定不会袖手旁观,勉强也算是一份保障。
见许永元让开道路,金翅虎继续往玄天派内飞去,落入云洛青的院子里。
景月桃对云洛青好一番感谢后,抱着白焰离开。
路上,她对白焰讲了自己是如何将事情告知云洛青的,叮嘱它不要露馅,听完她的叙述,白焰有些气愤,但还是答应了。
它觉得自己越来越看不透景月桃了。
她和墨青君分明没有多么深厚的感情,景月桃也不是那种会为了天下牺牲自己的人,怎么就为了墨青君而去骗云洛青?
墨青君有那么好?
那个狗男人带他们去找紫雷门的麻烦,还害它差点死在紫微宫,它还想报复一下墨青君。
可现在,景月桃却将事情都揽到了她身上,想要借云洛青之手,摆脱明月楼,还让它保密,它想找云洛青告状都不行了。
景月桃可不知道它的想法,将它带到墨青君的房间,放在柔软的榻上,便去看望床上躺着的墨青君。
他身上染血的衣裳已经被人换过了,现在躺在床上,面色苍白,整个人显出几分脆弱,仍是没有一丝醒来的迹象。
此刻,房间里只有牧云程一人守在墨青君床边,她看向牧云程,问道:
“他如何了?”
牧云程叹了口气,语气充斥着无奈,“根本查不出来是什么原因,他明明好好的,可就是醒不过来!”
景月桃抿起唇,眸中有些焦躁,在房内来回踱步,片刻后,大步来到牧云程身边,问道;
“在紫微宫时,我听到那个魔修说白焰打断了他的夺舍,那是怎么回事?他要夺舍谁?墨青君吗?”
牧云程很快想了起来,点头道:“对,他是说想夺舍大师兄,不过我总觉得不对劲,不像是夺舍,更像是一种……”
他犹豫着,不知如何表述,半晌后,继续说道:
“更像是一种奇怪的仪式!我有八成的把握,那不是夺舍!二师兄也是这么想的!
“我们觉得那个魔修之所以会那么说,就是想打消我们的疑虑,让我们觉得,他是想夺舍,而非其他!”
牧云程的目光十分坚定,景月桃自然相信他和沈玉离的判断,可她又没有进入密室,不知下面究竟有什么。
想了想,她说道:“对了,你能否将地下的那个仪式画出来,我去找云护法问问,看这究竟是什么仪式。”
墨青君醒不过来,很有可能就是因为这个仪式,只要搞清楚这个仪式,便能知道如何救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