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迅速转身比对方先回到房间,假装无事发生。
燕新月坐在床上,只见她用匕首在床单的边缘划上几个小口子,将细藤蔓穿过去,再将细藤蔓系在被挂起来拉直的葛藤上。
五个位置,刚好挂牢。
床单正好完全把两边隔开,还多出一小节,耷拉在炕上。
她一直在认真做事,没有注意到门口发生的事情。
“好了,这样我们就可以都睡床上。”
刚好被褥也有两床。
燕新文看着被隔开的一张床,犹豫一下说道:
“那我睡靠近床单的这边。”
必须要将老姐和陌生男人隔开,他得守护自己的姐姐。
“我睡厨房。”景晏礼依旧没有改变自己的想法。
男女授受不亲。
如果再睡一张床,那就更解释不清楚。
他不能贪图一时安逸毁坏人家姑娘的清誉,这是他的原则。
燕新月扒开床单探出脑袋看着景晏礼说:“我们这个半天就是为了让你们能睡上床。”
“你别太犟。”
“我相信你的人品。”
再说了,这不是还有她老弟在吗?又不是孤男寡女。
“不行。”景晏礼俊美的脸上神情严肃,拒绝的毫不犹豫。
“理由?”她追问。
“男女授受不亲。”他答。
“嘶……哦~你是怕别人说闲话是吧?”燕新月猛然惊觉。
差点儿忘记他们现在是在古代。
虽然有床单挡住两边,却挡不住他们心中那些礼仪教条。
燕新月琢磨一番后说:“厨房就不用了,那你睡长凳吧,四个挨在一起。”
厨房放完四捆柴,根本睡不下人。
难不成让一个病人睡柴堆?
别问她为什么不去睡柴堆,问就是不想去,柴堆上睡觉,第二天肯定腰酸背疼,腿抽筋。
她可不是那种牺牲自己健康成全别人的人。
不到逼不得已,不是为了最亲近的人,她向来以自己为准。
人这辈子,该为自己的时候,就要为自己着想。
再说了,就原主这身子骨,去柴堆上睡两天不得要命?
她还有很多事要做,不能生病。
再者,她已经想到解决问题的办法,是对方不愿意按照她的办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