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感受过母爱的少年浑身涌起一种陌生的暖流。
没过两秒钟,幸福戛然而止,小雪貂又被陆湛拎着后颈皮,从年荼的怀里抓了出来。
陆湛勉强忍着醋意,催促他,“你先走吧,桌上的菜想吃什么就打包带走。”
“师父……”,赫普斯声音细弱。
原本他还想再说两句道别的话,却眼睁睁看着陆湛将年荼掐着腰抱起来,凶狠地吻上去。
赫普斯:“……”
他立刻放弃了说话,以最快的速度夹了几块炖鸡肉进饭盒,盛上一盒饭,舀些肉汤淋在上面,为自已打包好了晚餐,匆匆退场。
他走得头也不回,生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景象。
吃醋的雪狼凶狠地纠缠着年荼。
一个亲吻必定是哄不好的,他贪婪地索取更多。
其他雄性自然不甘心在旁边就这样看着。少量的酒精刺激大脑,带来微醺的感觉,他们的举动变得大胆。
而年荼的纵容更像是火上浇油。
场面逐渐开始混乱起来。
……
年荼醒来时,呆滞半晌,用力把脸埋在枕头里,想把自已闷死。
虽然喝醉了,但她没有断片,记忆清晰地储存在脑海中,回想起来,简直让她无地自容。
如果不是保留着这段记忆,她恐怕会把浑身无力的酸痛感归咎于宿醉。
太荒唐了……
说到底,还是喝酒误事。
年荼暗暗发誓,今后一定戒酒,把这种可恶的饮品拉入黑名单。
由于过于疲倦,刚醒过来没多久,她又昏昏沉沉睡过去,连营养剂都没顾得上喝一支。
对于昨天的事,雄性们很后悔,很担心年荼的身体。
虽然他们都只是浅尝辄止,但这么多人累加在一起,也会给年荼造成了负担。
陆湛给年荼仔细地做了两次体检,都没什么问题,才稍微安心一点。
但或许是这一次体力和精力消耗太大,年荼萎靡不振了好几天都没恢复。
她不仅嗜睡,胃口还变得不太好,看到荤腥油腻就觉得恶心。
症状不是特别明显,再加上之前的体检结果一切正常,她就把这点异样抛之脑后,没有说给伴侣们听,怕他们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