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里面还有一个民国怨妇。
都是定时炸弹。
我或许可以从这个方面入手。
黄九提议二叔找几个有钱的人担保,这样钱馆长就不怕丢了。
弄坏了,担保人也能赔偿。
它想得倒是简单。
我道:“西周的青铜器价值很高,我们就算和王总、张总、苏大壮这些人熟识,人家也不会为了我们去冒这样大的风险。”
“何况在钱馆长眼里,那就不是钱的事。人家顾虑的不是赔偿,而是要确保铜镜不会有事。”
黄九道:“我们也不能把铜镜给吃了!”
话是这样说,但解除了封印,吞噬的过程中谁又能保证铜镜不会出问题?
我估计二叔就是把这些有可能发生的情况都说了,钱馆长才不借。
黄九骂骂咧咧,抱怨钱馆长不够意思。
我只好安抚它,说改天我亲自去找一趟钱馆长。
快要到店里的时候,二叔突然想起道:“刘长轩前几天中风了,人是抢救过来了,但成了一个瘫子。”
“是人都会生病,不过他生病之前跟你们交过手,崂山的人未必会这样想,最近你们小心点。”
生病?
我也不这样想,那肯定是黄仙儿的手笔。
没想到她没有要刘长轩的命,而是让他比死都还要惨。
车子到店门口,二叔本来要进去看看,结果接到了王树坤的电话,他把我和黄九放下就又走了。
算起来,鬼楼七天的水陆法会也该结束了,估计是准备着动工了。
看得出来,二叔的重心不在店铺上了。
不过我对他的改变没有想法。
他能有个稳定的工作或是生意去做,也是我喜闻乐见的事。
我本不想开门,打算休息一会,奈何黄九想吃鸡了,非得把门开着。
开了门,我就让它看店,我躲在贵宾室里调息。
临近中午饭点的时候,外面传来吵闹声。
我急忙起身出来,见店里来了一行人,为首的是一个身材矮小,有些胖的青年,目测二十七八的年纪。
比较奇怪的是大热的天,他还穿着一件黑色的貂皮大衣。
即便这样,他看起来依旧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