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啥大事,就是我们村中心有口古井,我们一村人都要靠着她活着,对我们来说她就是我们的命一样,毕竟打一口井太难了。可是最近每当有人去打水的时候总会出现幻觉,要不是旁边有人,就出人命了!”
他说话的语气我听着很不舒服,前面说着漫不经心,后面就说着很严肃。
他径直带我来到古井边,一路过来我没见着几个人,他们又是以什么赖以生活,都让我有点好奇。
我沿着井边走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情况。井水面十分平静,还很干净,属于那种清澈见底的,下面还有几条粉红的金鱼高兴地游来游去。
“看出了什么吗。”
“没有,很正常。”
“你不试着打一下水吗。”
他这话提醒了我,我来到水井旁,把水桶扔了下去,双手转动着辘轳,一圈又一圈。
很快眩晕感传来,连我都察觉不了。我想咬舌清醒过来,可是迟了。
我两眼一黑,软软的向着井里掉去。就在这时一只手快猛地扯着我的衣服,把我拖了上来。
鼻子外传来刺痛,直接通往大脑神经。我缓缓醒来,看见赵家宝在掐着我的人中。见我醒来,他就放下手问道:“什么情况。”
“不知道,一下子就晕过去了,谢谢了。”
“你回去吧,这事你解决不了了。”
失望,深深的失望。我想反驳,却又不知如何反驳,确实是自已的能力问题。
“我还想试试。”
“随你吧,别把小命搞丢了。”
他起身走了,我才看到他只有一只手,另一只手没了。
感觉他很有本事,又看不出来。
我艰难起身,还是有些晕乎乎的。摇了摇脑袋,再次向那口井走去。
掏出了一枚铜钱含在嘴里,固魂。再把尼龙绳捆住自已在固定辘轳的木桩上,待一切准备就绪,开始慢慢转动辘轳。
嘴里的铜钱没有丝毫变化,自已就沉沉睡去。好在提前绑着自已,并没有掉到井里去。
醒来时已经是午夜了,山林中的乌鸦在不停地叫着,惹人心烦。按理说也会有人看见我吧,就算村长不来,总有村民路过此地吧。可并没有一个人过来叫我,很奇怪。
我低头着井口望去,似乎水面上有一张人脸,在那似笑非笑。我揉眼再次看去,什么都没有,只有几条金鱼在游来游去。
我向着村长家走去,一会儿,就看到了一座木房子,推开门,并没有看到村长。我又向着其他人的家走去,打开门,什么也没有。
这是梦里?还是幻觉?我掐了下自已,有点痛。但这并不能够排除自已没有睡觉,在梦中自已会根据所想的来定义,自已会让自已感到疼痛并不会通过刺激神经传入大脑,来感到痛觉,同时也不会产生多巴胺等兴奋性神经递质,不会清醒过来。相反,只有在梦里产生了大量的刺激让大脑作出反应,或来自外部刺激都会让自已清醒。当然也不排除先天性受激的人。
我又回到了井口,想重新找下线索,才发现包没了,那里面可是装了我全部家当呀。
不管了我猛地扎入水里,看看这下面有什么不同,井水刺骨,体温在快速下降,呼吸也不由自主的急促起来。
来,让我看看你的秘密,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