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卿把头靠在矜贵的安总肩上,双眼充满梦幻。
“会的!永远会的!”
可怜的人,总相信只要山盟海誓,就会海枯石烂,永恒不变。
坐地日行八万里。
你连自已都掌控不住在动荡,却还天真的指望别人的几句话就成金刚做成的拴马桩,扎得稳稳的,几生几世不动摇。
李卿并非不懂这些道理,但她已经走火入魔,宁可坐宝马车上哭也不坐自行车上笑了。
后半夜,安沐晨睡去后,李卿突然很想念女儿,甚至是葛洪。
安沐晨的性格有点古怪,李卿已经跟了他双宿双飞两天两夜了,昨晚才真正要了她。
还严格卡着时间,三十分钟,多一分钟都不干,李卿拉都拉不住,直接从她身上下去去沐浴换衣。
然后,严禁李卿再碰他。
李卿想问他为什么要把这么美好的事情办得这么机械,安沐晨眸色就变得不喜起来,直接一个人闭上眼睛睡去。
留下李卿一个人守着安沐晨像个寡妇一样独守空房。
李卿的备受折磨才刚刚开始。
没有脚踏大地就仰望星空的人,把灵魂摔出来是分分秒秒的事,只不过时间早晚的问题。
每个人都要为自已的选择负责和付出代价。
南墙是自已非要撞上去的,疼也只能受着。
今天的你,脚离地面有多高;明天的你,跌下来的痛就有多深。
因果相生,没人逃过。
“葛洪,你和程程还好吗?轩轩有没有哭?”
李卿把头埋在臂弯里,后退无路。
……
凌晨五点,葛洪被一阵大公鸡响亮的喔喔声吵醒。
这谁恁人才,在楼顶上养了鸡?还是只大公鸡?
葛洪掀被下床,去女儿的卧室查看动静。
果不其然,葛程程和葛宇轩也被鸡叫声弄醒了。
只是他们的状态和葛洪被鸡叫声吵醒后的状态太天壤之别了。
葛宇轩光脚往葛程程床上爬去,小嘴巴囔囔道:“姐姐抓鸡姐姐抓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