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样儿,还和我玩心思!”我看着生死剑,戏谑的说了一句。
为了盗个墓,给大牛做安家费,我们现在已经到了辽宁。
从辽宁去云南,坐绿皮需要六天时间。
50年代,这个时候的火车,扒手非常多。
一晚上的时间,就有十来个扒手,想要摸我包。
如果是我自已,定然防不胜防。
但有阴嫚公主在,我就可以放一百个心。
虽然这些扒手都被我发现,但我也不想惹不必要的事端,只要不偷我包,就权当没看见。
很显然,这些扒手都是有组织的,第二天开始,就没有人想对我下手。
直到第六天,我发现了一个有趣的扒手,他每次偷包后,都会还回去。
而且每个钱包,他只取走二十块钱。然后再退回去,那些人都毫无发觉。
直到火车到达目的地,我都一直悄悄盯着他。
直到他走出火车,我才跟了上去,随着我的手搭在他肩膀上,顿时将他吓的一个激灵。
“你为什么要给他们还回去呢?”我好奇的看着他。
他以为我是火车上的贼头,顿时被吓住,连忙递过来两百块钱。
结结巴巴的回答:“大大大哥,我是家里有人生病,急用钱。对不起,以后我不敢在你的地盘上做了。”
“想不想赚大钱?”我直接问道。
他一愣,不知道在想什么,几分钟后才唯唯诺诺的回答:“想,但是我不干伤天害理的事。”
我看了一眼他的面相,父母宫无光,证明他父母早已离世。
唯有姊妹宫,有些许亮光,但非常黯淡,还飘散着屡屡黑气。
“你相依为命的姊妹,是不是生病了,所以你急需用钱?”我老神在在的看着他。
他无助的点了点头,再次看向我的时候,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
“带我去看看,我也略懂些医术。”
他犹豫了许久,才转身朝着一片树林走去,我不紧不慢的跟在他身后。
很快我们到了一个竹林,一个破烂的棚出现在我眼前,看起来只能挡些许风,雨天也会漏雨。
走进去后,一个草堆里睡着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孩。
那女孩骨瘦嶙峋面色苍白,小小的嘴唇,已经干的裂出无数口子。
我走过去一看,很明显这女孩是严重的感冒,而且看起来饿了很多天。
再这样下去,这个女孩只会被拖死,都说医者仁心。
“大哥,那些医生说,我妹妹已经病入膏肓,说我凑齐三万块钱才能救她。但三万块钱,怎么可能凑齐呀!”
说着男孩已经泪流满面,此时的他无比的绝望。
我一巴掌扇在他头上:“去买些米,熬点粥给她喝,我去给你们买点药。”
很快我就到当地镇上,直接找了药店,买了青霉素和阿莫西林。
又去抓了些中药,才赶忙往回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