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府接连几天被搬空的消息,在整个京城都炸了锅。
“这凤府果真是遭天谴了。”
“真是活该。”
百姓们对凤府遭了难,很是喜闻乐见,
“像他们这样的人家,内里必定有很多腌臜事。”
“凤恒的大儿子就是个好色成性的主。”
“为了纳妾,可闹出了不少人命。”
“他妻妾生的那些个孩子,女儿还好,儿子一个个却是不成样子。”
“嫡子庶子,就没一个像话的,吃喝嫖赌,哪样不沾。”
“现在,遭报应了吧。”
“听说凤永豪都被吓病了,一天天胡言乱语,都快成疯子了。”
“活该…直接吓死才好。”
现在整个京城,百姓们茶余饭后的笑料,就是谈论凤府。
国公府沁香园,夏竹和春梅也在讨论凤永豪的事。
“你听说了吗?凤永豪遭报应了。”
春梅一边准备糕点,一边说道,
“凤府这几日不是连日遭贼吗?”
“他们府上不仅次次被搬空,凤永豪每次身上还会莫名其妙添新伤。”
“几天下来,他直接就疯了。”
“一天天哭着喊着,说有人要来向他索命。”
夏竹听了,眼眸一亮,难掩兴奋之色,
“他那是活该,为了一己私欲,害人性命。”
“他身上的伤,不知是哪位大侠打的,真真是解气。”
春梅摇了摇头,
“不管怎么说,他是罪有应得。”
“不过有太医令给他治病,估计过不了多久,他又会恢复了。”
“他好不了了。”
方菱一袭白衣走了过来,淡淡道,
“这一次,他必死无疑。”
说罢,方菱从春梅端着的盘子里取了一块桂花糕,尝了一小口,
“味道不错。”
夏竹听了她的话,更是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