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确定床上躺着的确实是魏流莺,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而魏流莺看见皇帝站在床边,想着自己现下未穿外衫,哪里敢起身行礼。
她愣了一下,索性一拉被子,将头整个盖住。
皇帝此时心中的怒意算是消了不少。
可他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却极为愤怒。
他必须给自己找一套来秦洛喜房察看的合理说辞。
他思索了片刻,厉声训斥道:
“堂堂皇子,不思进取,整日里只知贪图美色,成何体统。”
“朕看你身上的伤应该也是好了,从明日起,便去早朝。”
“否则,再这样玩乐下去,迟早要变成废人。”
秦洛跪在地上,态度恭顺,
“儿臣领旨。”
他知道,父皇这一关,他算是过了。
父皇让他去上早朝,表面上是训斥,实际上却是暂时已经不怀疑他身体有问题了。
父皇多疑,之后定还会派人来调查他的身体状况。
但只要眼下,不会再过多纠结他的身体问题就好。
皇帝又狠狠瞪了秦洛一眼,才甩袖出去。
“恭送父皇。”
秦洛行了个跪拜礼。
皇帝一出屋子,便对周福道:
“传旨下去,若还有谁敢说恭王殿下不能近女色,杀无赦。”
“是。”
周福躬身应道。
皇帝走了这一趟,倒是心安了不少。
只不过,他确实也没有完全对秦洛的身体状况放下心来。
洛儿会和王妃同床共枕,那么外头流言便至少有一部分是假的。
至于,他是不是真的不能人道了却不好说。
到时候,他得派人再调查才行。
又或者,看魏氏能否怀上了孩子,一切便都清楚了。
皇上这边刚走远。
“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