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抬花轿》的旋律将她的思绪带回一筹莫展的现实。魏西的脖子梗着——仿佛她的脖子从没有伸缩功能一般,准备再一次破棺而出。
花口小猴子挖坟的效率不低,没一会儿魏西便又站在红彤彤的房间内了,审视着自己的牌位。
“年纪不大,牌位不少。”魏西眯了眯眼睛,拿起牌位对准烛光仔细观察。
果然,魏西的感觉没有出错,较之上一次循环,她的名字变得更深了,“魏西”两个字几乎就要同乌黑的木头融为一体了。
“这绝不是什么好征兆,”魏西冷酷地想道,“或许这就是代价!不知道在背面刻上长生木的名字有没有用?”
想到这儿魏西的脸色居然缓和了些许,一向苍白的双颊蔓延出些许血色——她无法不为这种报复的想法感到快意!
因而当门再一次被拉开时,贴着门媕内刺看到的是夹着牌位、斗志昂扬的魏西。
“这……这东西不能带进宅子!”
魏西挑了挑眉——她知道这纸人不能把她怎么样,因而果断地放弃了装相,“府上有喜事,我带着客人来,你们不愿意?”
“哪有这样的客人!”提灯纸人勃然大怒,纸灯笼里微弱的光跳了跳,它慌忙地稳住灯笼,继续道:“请你来是梳头的,你若是不想干大可以滚出去!”
魏西抓起牌位冲着纸人砸过去,动作又快又狠,把纸人的鼻子砸的凹陷进去,脚下也没闲着,将扑过来的猴子一个接一个踹出去。
作为筑基的修士,哪怕气府被封无法动用灵力,魏西的力气也堪比健壮的成年人,此刻铆足了力气,花口猴飞得一个比一个远。
媕内刺一具纸人哪有这番蛮力?躲避不及又要护着手中的纸灯笼,供它驱使的花口猴又远水解不了近渴,因而只能手脚并用地躲避魏西的攻击,着实狼狈不堪。
砸出风格、砸出水平的魏西原本只是想出口气:左右自己去宅子的路已经熟了,提灯纸人的用处基本为零,运气好的话还能从它嘴里掏出更多的信息。
谁知道这一通暴打,除了发现牌位异常结实外,魏西还注意到媕内刺一直护着它那柄纸灯笼。
“这可就有意思了,”魏西灵活的大脑开始运转,“这么重要的道具,我居然才发现!这纸人它玩的明白吗?”
这下好了,魏西不仅继续用牌位对媕内刺又打又砸,甚至还伸手去抢夺纸人手上的纸灯笼,做派活像是话本里敲骨吸髓的恶鬼。
“你这个疯子!这是抢劫!这是恬不知耻地抢劫!”
媕内刺气急败坏地咒骂着,再没有了之前高深莫测的形象,艰难地躲避着魏西的攻击。
魏西觉得纸人不愧是没脑子的玩意,事到如今还有功夫还咒骂她,手上的动作却越发凶狠。
不过十几招,可怜的纸人就被魏西按倒在地,手上的纸灯笼亦落入敌手,两只胆大包天的花口猴则晕倒在地——它们试图过来营救媕内刺,却被魏西用牌位砸晕过去。
魏西摆弄着手上的纸灯笼,颇为好奇地将灯笼怼到媕内刺的脸边。
片刻后,略显尖锐的笑声从灵音口中传了出来,“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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