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政也早已由她总揽。
她兼不兼领天下州牧,区别不大。
所以,没什么好吃惊的。
可道理虽然是这么个道理,老臣们还是忧心忡忡,张祯和吕布离帝位越来越近了。
他们真忍得住?
虽说他们一直表现得十分忠诚,但王莽未篡之时,也很谦恭,那时谁敢想他会篡汉!
况且,就算张祯、吕布忍得住,跟着他们的文臣武将呢?
谁不想挣个从龙之功!
诸公心里皆蒙上一层阴霾。
。。。。。。改朝换代绝非易事,才安稳没几年,难道又要乱?
也都有些埋怨刘虞,糊涂将就下去不是很好?为何非要推波助澜,近乎挑明?
袁绍、袁术、刘表、刘焉等人,心思则有些浮动。
还有曹操,心情非常复杂。
既希望张祯走出那一步,他好领头反抗,借此重谋大计。
又希望张祯保持现状,稳住大局,成全他经略西北,开疆拓土的梦想。
。。。。。。他也是真不想跟这侄女儿反目成仇。
都怪刘虞,他这是要干什么?
难道也想搏从龙之功?!
曹操被自己吓了一跳,又立刻否认,不可能,刘虞姓刘!
再说小皇帝刘协。
他本该惶恐,本该忌惮,本该愤怒,奈何早已想通。
因而对刘虞大加赞扬,欣然采纳其意见,令各州牧将州牧之位让予靖国长公主,由靖国长公主统筹国事。
对此,吕布喜上眉梢,连说那舞跳得值,又赞小皇帝有良心。
还说要帮张祯打造一批檀木匣子,专门用来放置州牧大印。
府中一众谋士,看他的目光都相当无语。
陈宫皱眉道,“刘伯安看似忠厚,却将神悦架在火上烤!”
贾诩也叹,“真是人不可貌相,水不可斗量。”
他以为刘虞是真君子,没想到这么阴毒。
若知刘虞要上那表,大将军府还热情招待他?
套麻袋打两顿还嫌少!
吕布疑惑,“两位先生何出此言,这难道不是好事?”
陈宫嫌他蠢,没好气地道,“好什么好!这样一来,天下人都该怀疑神悦和你的忠心了!”
吕布不知道这算什么问题,“怀疑便怀疑,有何要紧?”
他和神悦能立足,又不靠天下人的信任。
这种东西,只能锦上添花,并非立足之本。
陈宫:。。。。。。
想反驳,又一时不知从何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