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看着已经扬长而去的夫子,只好挑了个顺眼的空座位想要坐下来。他刚一入座,旁边的一位穿着院服、从何雨柱一进来就开始盯着他的男子就凑了过来。
“来来来,坐这里,来。”这男子便是李贫。他挤眉弄眼地示意何雨柱,盛情难却之下,何雨柱只好坐在了他的旁边。
“这位仁兄,在下李贫,不知你?”李贫盯着何雨柱,自报家门道。
“何雨柱。”何雨柱简洁地回应。
“哦,何兄!”李贫恍然一声,随即又四顾了一下,低下头凑近了何雨柱,神神秘秘地问道,“不知你是犯了何错,竟被送到学院来的?”
李贫脸上的好奇之色和炯炯有神的眼光让何雨柱觉得有趣,也觉得没什么不可说的,于是他以淡淡的口吻回答:“我去了一趟新门艺馆。”
本来在何雨柱看来再正常普通不过的事情了,却没想到眼前的人瞳孔骤然放大,不可置信地重复了“新门艺馆”四个字,一时还没控制住自己的分贝。
何雨柱有些疑惑,这有什么好惊讶的?四周闻风而动的人也都凑近询问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了怎么了?”一名男子探头出来。
“快过来快过来。”李贫招呼着,“那位是高秋高兄,这位是沈淼。”李贫把身边的两人介绍给何雨柱互相认识,“这位是何兄。”
互相行礼之后,一群人一副询问的模样看着李贫,“刚才是在谈什么?”
李贫听到这话,小心翼翼地张望了门口,随即招招手让大家凑近成一团,小心翼翼地说:“何兄他去了新门艺馆。”
“什么?新门艺馆?”
“什么新门艺馆?”
“什么什么,新门艺馆?快跟我们讲讲新门艺馆!”周围听到话的人都一脸惊讶,随之而来的就是一副求知若渴、十分向往好奇的模样。
“是啊何兄,跟我们讲讲新门艺馆,这个里面都是什么样的?”李贫也凑近问道。
“也就是,很普通啊,里面就是一些唱曲儿弹琴,喝酒聊天的嘛。”何雨柱一贯轻松的语气,周围人却都沸腾了,倒吸口气。
“天呐,你居然听曲儿了!”
“你还喝酒了!”
“何兄实在是吾辈楷模!佩服佩服,居然身为赘婿,敢去新门艺馆里,实在是厉害!”周围人褒贬不一的声音让室内嘈杂沸腾起来。
此时,一个略微富态的身影听见响动跑了进来,“干什么呢干什么呢,夫子刚走你们就闹,待会又被罚!”
来的人是学院的德行长,冯源。冯源皱着眉试图让大家安静一些,可陷入躁动的大家并没有收敛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