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拳紧握,盯着领头那人,几乎目眦尽裂。
使臣入殿后,队长拍拍陆清江肩膀。
“不错,就你最凶。干得漂亮!”
干得漂亮吗?
陆清江恨不得现在冲进去,抹了那个使臣的脖子。不是死了吗?不是尸骨无存吗?既然死了,那就好好在地下躺着!
姚慎发觉不对,借口尿遁,拉着陆清江去班房。
一进去,陆清江就一脚将桌子踢翻。
“清哥儿你这是咋了?”
陆清江咬牙切齿:“我爹诈尸了!”
姚慎连忙把桌子扶起来,捡起地上的东西。桌子一条腿被踹断,他找了根棍子支着。
“那南夷使臣,走在最前面的那个,就是我爹!”
“会不会是长得像?你爹不是早死了?我们还偷吃你娘放的贡品了呢。”姚慎放弃摆弄桌子,一脸懵。
“他化成灰,我都认得!”
陆清江蹲在地上,心里憋着一口气,宣泄不出。
谢九蹲在屋顶,竖着耳朵偷听,奋笔疾书。
他保证,下朝消息就能送到陛下手里。谢九觉得自己升官发财目标,越来越近。这可真是个大情报啊。
……
吃完一大碗汤面,秦钰肚子疼,又打道回府找大夫。
大夫气得跳脚。
“这是你最后一顿饭吗?吃不死你!”
秦钰瘫在椅子里,捂着耳朵不听。
两个大夫一人配药,一人针灸,忙碌了大半日,临了到了中午,给秦钰灌下一碗苦药,让他滚蛋。
“自己玩去,今天你一口饭都别吃了。饿两顿对你有好处。”
秦钰天生反骨,出门又盯上了羊肉串。
朱砂觉得他疯了,拖着他去巡视产业。
“我就是觉得,现在就和在梦里一样。”秦钰嘟囔,“我出来了啊,就这样出来了,没人管我啊,还怪不习惯的。”
朱砂哑口无言。
在她眼里,秦钰现在就是人家前太子手里牵着的狗,不过绳子格外长。这条狗还能出去浪一浪。
晃晃脑袋,朱砂把脑子里的垃圾倒出来。
“盘账去,这几天累死我了,这种东西,我怎么可能算得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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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钰闷头盘账,这方面他有天赋,一家家店走过去,陈年老账总能发现些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