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鼓鼓的自言自语道:
"男人果然都没一个好东西,骗人,大骗子。
"
我特别无奈,以后有机会得给她上上课,做女孩儿不能太偏激,否则以后怎么找婆家。
看着张娜静静躺在床上,身上密密麻麻的血点结疤,那些肉蚜虫接触到空气没多久就变得干瘪,好似米粒一样的虫尸散落的到处都是。
掰开张娜的嘴,清理出焕金沙,只见她的皮下开始不断有东西涌动着,随时都有可能再度破开皮肤。
吴大熊将痋虫倒入张娜的口中,霎时间,张娜像是癫痫症发作的病人,身体上下颤动,头部不停撞击着床榻。
我帮着摁住,不管怎么喊她的名字,张娜依旧不省人事。
接着,吴大熊用匕首划开张娜的脚心,鲜血流出的时候,他动作很快,将瘦肉贴在伤口。
张娜的皮肤就像气球一样反复鼓起收缩,大概过了半分钟,吴大熊才将瘦肉揭开,我看到那块儿瘦肉上面布满黑白色肉虫,十分恶心。
"烧了吧,这娘们夜里就能醒过来。
"
他将瘦肉递给我,见我本能有所迟疑。
他笑着说:
"放心好了,只要皮肤没有伤口,它没有办法把你怎么样。
"
"多谢!
"
"谢就不必了,记得第一卦留给我,我在龙麟山公墓守墓,先撤了。
"
吴大熊打了个哈欠,刚走到大门口。
"对了,张子昂那老太监很厉害,生前是个太医,我们家的老头子说过,他早已成了夜叉,非雷火不能灭,你要对他下手,咱俩可得好好准备准备。
"
我点点头,咱活人还能让死人欺负了?说干就得干。
吴大熊离开了阅微堂,我守在张娜的身旁。
小鱼儿不知什么时候到了我的旁边,她盯着张娜说:
"哥哥,她好幸福啊。
"
幸福?我愣了愣,张娜好像距离幸福真的很远,甚至可以说是不幸。
她学习很好,这次高考她以全校第一的成绩考入清大。
结果,一场横祸让她失去了大学梦。
父亲的烂赌,母亲渴望孩子能够嫁给有钱人的急功近利,似乎所以的重担都压在她的身上。
王姨虽然是个好人,可谁又规定好人不能自私呢?
张大全的秉性也不坏,偏偏迷恋上了赌博。
所以,原生家庭对孩子的影响实在是太大了。
很快,小鱼儿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