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姑娘是在意名分,但此刻战乱不休,实非成婚的时机,否则那些将士还不得说我色令智昏了。”
顾天的话不断撩拨着樊清的心弦,可最终她贝齿轻咬,还是有些顾虑:“奴家便在此等着大人得胜那日,可……”
听了樊清前半段,顾天便能猜到后面的话了,随即也不犹豫,直接吻在她的朱唇之上。
樊清先是一愣,待她反应过来后急忙推开顾天,随即带着复杂的神情看着他。
“清儿,或许我等不了那么久……”顾天这句话有些渣,可咋办呢,只能说都是系统惹的祸。
樊清的脑子很乱,一边是自已的坚持,另一边又回味着嘴唇之上的回甘。
好一会后,她似乎想通了什么,又或者说事已至此,她还能如何呢。
“大人,还盼您莫要负我。”说罢,樊清闭上了眼睛,她不知该做些什么,那便将一切都交给顾天好了。
见到这番情景,顾天喉头吞咽着:“清儿,我定不负你。”
伴随着月色,顾天环住樊清,先是轻吻她的额头、她的鼻尖,最后落在她的唇上,他不断地摩梭,辗转流连。
而樊清只感觉全身酥麻,这种感觉是这辈子都不曾体验过的,身体条件反射般地顺着顾天的指引彻底沦陷。
二人一路从院中纠缠到屋内,伴随着床榻晃动的声音,就连窗外的梅花仿佛都被这样的春色羞红了脸颊。
广寒宫内镜高悬,冰雪肌肤影绰然。
一劫红尘飞紫陌,九天鸾驾结良缘。
巨蟒娇喝谷中隐,幼鹿羞鸣草野娟。
姑射新人何处觅,容颜未老万千年?
自从顾天获取两次子嗣奖励后,每每夜晚他都格外卖力。
此刻窗外又飘荡着小雪花,顾天看着带着疲惫与满足睡去的樊清,不由得将她往自已怀中紧了紧。
感受着怀中的柔软,顾天也沉沉的睡去。
翌日清晨。
顾天醒来之时樊清已不在身旁,待他起身,屋外的樊清听到动静端来热水。
“大人,奴家伺候您梳洗吧。”
顾天熟练地坐在床边,享受着美人给自已服务,好似自从成亲以来,他便很少自已梳洗了。
“清儿怎起的如此早?”
樊清给顾天擦拭的手微微一愣,随即夹紧双腿:“清晨。。。。。。感觉身子有些不适,大人别问了,奴家熬了粥,还是早些用膳暖暖胃吧。”
顾天眼光向下,随即便明白了缘由,但被这么一提,他才发觉自已一整晚只喝了半碗粥,此刻还真是有些饿了。
待顾天走到正厅,刚坐下端起白粥,只见樊清便抱着被褥快步走出,而那略显怪异的走路姿势也印证了他的猜想。
快速喝完白粥,顾天便跟了出去,此刻樊清身体不适,哪能再让她做这些琐事,二人好一番争抢后,樊清再次败下阵来。
这种生活中的小情趣顾天非常喜欢,待一切收拾完,樊清依依不舍地在顾天脸颊轻啄,随即才放顾天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