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人算不如天算,大自然和人类一样,变化多端,喜怒哀乐美不胜收。祥云情有独种,悠闲自在。使人惊叹的是那神奇多变,美云装饰了天空,装饰了人们的生活,也装饰了大自然,给兄弟们带来美的享受。
西霸天大眼一瞪,没想到乔付指挥也是这么愚蠢,“怎么不起作用呢!可知,兵力不能分散,保安团全部兵力开往陀螺嘴,就顾不了土匪老巢莲蓬湖。为此,需要吴百强率领国民军前去捣毁土匪老巢,土匪的留守人马需要国民军前去剿灭,而后在带领大军向陀螺嘴迂回,两军夹击,把剩余的土匪全歼于陀螺嘴,”
“高!实在是高!”乔付指挥伸出拇指夸奖一句,想把西霸天的作战部署了解的更清楚些,即问道:“屠团长已经布置了第二道防线,在杨林山四周埋下伏兵,即是偶然有几个残匪逃脱,也会刘二狗的的纵队挡住去路,哪里还用得着国民军前来助战?”
“这个你就不懂了,”西霸天对这次作战,十分重视,挖空心思,计划周密,讲道;“常言道;鱼过千千网,网网都有鱼,老夫以防万一,万一我们抵挡不住,有漏网逃跑之鱼,只有吴百强率领国民军到来,才能完全彻底消灭……”
“厉害啊!”保安队长廖一熊听了西霸天作战部署,善于溜须拍马的他,立即伸出大拇指夸奖一句,“老爷布兵实在高明,”
“不是高明,”西霸天爱听好话,随高兴的捋了捋那三根稀稀的胡子,道出最担心的问题,“而是战争逼得老夫不得不学习孔明,使用计谋用兵,精心准备,目前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让老夫担心的是……”
“担心书信送不到是吧,”廖一熊道出;“二瘪子刘千温亲眼看到屠万顺把信送到了莲蓬湖,他被扣留作人质,吴百强的大军夜间才能到来,”
西霸天点了点头,“能不能彻底消灭莲蓬湖的土匪,国民军吴百强的到来是关键,中间不能出现任何差错,否则前功尽弃,”
“那是,”乔付指挥心想,亏得莲蓬湖的兄弟们把西霸天的密信截下来,吴百强收不到密信,不会发兵前去攻打莲蓬湖,否则真的让西霸天的计划得逞,莲蓬湖兄弟们真的会被精密的布置计划全部消灭。
此时,他故意讲一句让西霸天担心的话,“如果酒菜都准备好了,客人请不来,那么,主人不就白忙乎了吗,”
“是啊!”西霸天听了乔副指挥的一番话,倒认为莲蓬湖的土匪头领不来,他就是担心这个,为此站立不安,他狠狗腿子廖一熊不听指挥,后悔地讲道,“所以,老夫特让保安队长廖一熊亲自把信送往莲蓬湖,万万没想到啊,廖队长竟然如此的贪生怕死。”
狗腿子廖一熊见西霸天还在为送信耿耿于怀,即把责任推给西霸天,“老爷,不是小的怕死,而是您老没说清楚,如果小的知道是一封邀请函的话,哪能不去呢,还以为真的是封战书呢!”
狡猾的狗腿子嘴上说的好听,其实心里另有想法,“亏得我廖一熊没去,去了与屠万顺一样被土匪扣留,生死还不知道呢。”
”西霸天听了狗腿子一番话,叹了一口气,“唉,不讲明书信内容,是考验一个人是否真的忠诚,无奈之下,才换成了老夫的家门屠万顺,你廖一熊怕死,难道屠万顺就不怕死,现在还真担心他能不能回来。”
“应该没问题,”乔付指挥立即安慰起来:“屠万顺人比较老实,办事认真,再说,他还想立功,得到屠团长的提拔呢,”
“放心,”西霸天再次叹了一口气,担心屠万顺的安全,许愿道:“如果屠万顺能安全回来,老夫一定重用,提拔为保安队长。”
“保安队长……”廖一熊闻听所言,这不是明明告诉自己将要被撤职吗,他心里暗暗祷告:“屠万顺啊!屠万顺,你千万不要回来。回来你当队长,我就逃跑当土匪去。”
此时一股微风吹了,把狮子山上的树木的叶子吹得唰啦啦地响了起来。那是无数草叶与草叶树叶相碰撞发出的若有若无的响声,听起来虽轻微但很有力量感。
正当西霸天和乔副指挥及廖一熊谈论书信一事。突然,一位团丁慌慌张张到来,老远的喊叫:“老爷不好了……”
真是祸不单行,西霸天交了桃花运,刚刚一个惊喜,接着一个惊恐。
此时,来人已跑得满头大汗,来到西霸天面前瘫倒地上,上气不接下气的断断续续地讲道:“老……老……老爷……不好了,”
“什么不好了?”西霸天怒目圆瞪,“胡说八道,老夫挺好,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一天到晚净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