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昭昭已穿戴好衣裳,端坐在月桌前。
另一边坐着墨玄渊。
苓安侍奉倒茶,叶竹像个木桩子似的仍站在门口守夜。
抿了口茶水,司昭昭平复好心情,问道:“王爷深夜来此,有何要事?”
“你一直都没有出过院子吗?”他问。
司昭昭点头:“天太闷,我睡不着,就让苓安他们打了水消消热气,是王府又出了什么事吗?王爷为何会这么问?”
女人才沐浴完,脸蛋红扑扑的,发梢还往下滴着水珠,微微浸湿了单薄的里衣,披着头发的她比平日多了些娇俏,受惊的眼眸跟小鹿似的懵懂惹人怜爱。
墨玄渊一时忘了回答,直到被司昭昭唤了两声才回过神来。
他心绪难宁地端着茶杯,迟迟没有喝下去,喉咙滑动一番后,声音略有沙哑地说道:“无事,本王只是……路过,想来问问你还想买什么,明日好让叶青他们去办。”
司昭昭:……
“王爷就为了这个?”她的眼神干净纯洁,却好像更能勾起人的邪念了。
“嗯……”墨玄渊耳根子微红,他仓促地起身,别扭的说道:“再过几天就是太上皇寿宴,本王要忙的事很多,可能无暇顾及到你,有何需要的,你随时差遣叶竹容晟他们,本王先走了。”
他体内的燥动已经到达了无法控制的地步。
几乎是没等司昭昭回他,就已经匆匆离去了。
看那背影,苓安莫名想到两个字——狼狈。
“王爷怎么奇奇怪怪的?”苓安百思不得其解。
司昭昭捏着茶杯的手收紧,重重地吐了口浊气,她猜的果然没错。
玉兵符的消息是假的。
方才她沐浴前,本是想出去的,却听到苓安说她闹肚子,发现地牢那边有动静就过去瞄了一眼,还差点被侍卫发现,这才发现了端倪。
接连两日,司昭昭都没见到墨玄渊,直到太上皇寿宴这日,他才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