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藏在角落的墨冰裳正恼火祖父什么都没做,就把人给放了。
此时听到祖父的话,她满脸不满地走出来:“祖父!您不是说不会偏心眼的嘛,怎么把那个贱人给放了?”
话音刚落,墨高祺猛地拍了一下桌子。
墨冰裳吓得哆嗦。
他收回手,玉扳指完好如初,他掌下的那块石板却出现断裂之象!
墨高祺眸色阴寒凌人,“国宴那日,你和尚书府那个庶女都谋划了什么?”
墨冰裳大惊,祖父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个事。
难道是司昭昭告的状?
不可能。
她们两个那日特意往堂哥那边看了看,已经很小心行事了。
何况那件事最后也不了了之,司昭昭再怎么神通广大,也不可能猜到吧!
敛了敛神色,墨冰裳故作迷茫:“国宴?我和司二小姐什么都没做呀。”
墨高祺冷嗤一声:“什么都没做,皇上为何要替你遮遮掩掩,若此事不是你所为,你以为那件事为何最后草率了结。”
“真不是我做的啊,是司……”
墨冰裳差点说漏了嘴,她连忙话锋一转。
“是一个死人!皇上在御花园发现了一个死掉的小宫女,后来派人去审讯才知道幕后凶手是浣衣坊的刘嬷嬷,她亲笔留下认罪血书!
她嫉妒宫婢的美貌,用了极其残忍的手段处死,还想借由国宴设计玄天王上,脱离深宫,但没想到玄天王上会蛊术,她就把自己的贴身衣物给宫婢换上,想要糊弄过去。
最后她为了不连累宫外的老爹老娘,自缢了!”
墨高祺狐疑地看着她:“你说的是实话?”
“当然了,您不信去问问那日留在御花园的其他人。”
墨冰裳见他脸色有所好转,便赶紧凑上前捶腿:“祖父,您到底是谁祖父呀,那个司昭昭最会狡辩了,你看看,这才和您说两句话,您这心就偏出去了。”
墨高祺眉心微蹙,伸出一根手指,在她额头上点了一下:“我疼爱谁,你还不知道?”
墨冰裳嬉笑道:“冰裳明白~”
“但是闭关之前,祖父已经同你说过,远离宋朝雪,你不仅没有听,反而和她狼狈为奸,做尽错事,该罚。”
墨高祺说罢,缓缓起身。
墨冰裳心跳如鼓,她可不喜欢挨打。
正要辩解,却听墨高祺语气凛寒说道:“你伤势才痊愈,这罚,自然有人替你承受。”
她不太理解祖父的这番话。
不过一会儿她就知道了这话的含义。
与此同时,司昭昭已经快要出都督府。
墨玄渊迎面走来,当即握住她的肩膀左看右看。
司昭昭见他头发都有些乱了,不由得心里暖了暖。
“我没什么事,你祖父可能快气炸了。”
墨玄渊微微扬眉。
叶竹出声解释:“王妃的嘴皮子,是属下见过最厉害的,墨提督都不知说什么好了。”
墨玄渊唇角微勾,大手握紧她的小手,“本王来晚了一步,不用管别人的想法,只要你出气了就好。”
听到这话,司昭昭半开玩笑道:“那可是你亲祖父,万一被我气出什么病,你还真是哄‘孝’大堂了。”